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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从洞里冒流,溅湿他的根部。她奔溃的神经无人照顾,身后的人仿若每一下都戳向子宫。每一次复插,水溅声和肉体碰撞声奏成情迷意乱的乐章。
体内的他充斥了一种绝望感。动作是争取最后一丝存活的野蛮。如同下一秒世界就会灭亡,所以更疯狂的快活。
让她疼和欲一同翻滚。她埋进床里,只有狼狈的呻吟。
他心满意足看她身体里都是他的形状。他看她美妙绝伦的哆嗦。看铁链在她脚踝上随他的律动奏歌。
她让他停下。他装聋子。
她无力后退想远离他。他箍住她的腰不允她动弹。
她被他的强横撞得嘴里永远只有这句。
“你疯了吗?!”
他热忱的眼睛像洼沸腾的岩浆。
“你不是说我是条狗吗?”
他伏下腰,虎口冰冷地抚摸她的脖子。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言细语。
“那求您可怜可怜这条贱狗。”
“他没了主人。”
“在发疯。”
少女惊诧中,他将她翻成侧面,性器在她体内旋磨。她侧面在床,羞耻地偏了头不与他对视。于是他抬起她一只腿拉成直线,手臂环住她的左腿,性物更与她负距离地做爱。
她真快被他逼疯。他不是一直猛撞,而是速撞后停一段时间慢慢在她体内如捣药般碾磨她。再次速撞,再停摩。速撞时逼惨了她的性欲,她只能无尽呻喘,以为快到乐境时他又慢下来。她停滞间他又恶趣地速撞,趁她快到已经大口呼吸时,他又邪恶地慢摩。循环的快慢交替使她的欲求已经快不满到窒息。
够了!
够了!
她竟然想不要脸地埋在他脖颈里,求哼他一句:
“求求你快点…再快点。明白,不要停…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她捂住嘴。拼命压制她的纵情。
他又向敏感点冲刺赛跑,吱嘎作响的锁在呻吟中不满。这座监牢里,墙上黑影在黄光笼罩下凶狠地做着性爱动作,身下被操干的影子弱得微微颤颤。
她的腿原被他高高抬起,现已酸软得只能搭在他肩上。他的盆骨一次次撞红她的大腿根。下面泥潭不堪,红白混杂。床单被汗液湿漉,他的衣衫也在夏日与性热里湿透,胸前两点艳红清晰。
在她娇声泣音里,他又边插边射。深沉的罪孽抛头露面。肉壁上射流的液体、无尽摩擦的情欲和他有速带技的动作。她突然在某一刻如触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