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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哪里话,都是儿子不孝,累您气坏了身子。”朱厚照一时真情流露,哽咽道。
“母后,你怎么样?”朱厚照关切问道。
“怎地人还没提到诏狱?”刘瑾突然问道。
小轩地处后宅,谈允贤不虞外人撞见,何况郎中面前无羞涩,行医多年的她顾忌本就少得多,穿衣自然随便。
刘瑾回身坐下,拄着下巴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另外关于刑部……”丁寿又道,既然首辅刘健都摆了一道,那率先给自己挖坑的闵珪要不收拾一下,二爷心里实在气不过。
“太后整夜不睡有些日子了,白日里神思倦怠,心心恹恹地,吃过几位太医的方子调理,也不见效。”
丁寿把梅金书拉到一旁,低声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地,怎地诊完病更严重了?”
身着贴里的刘瑾翻身而起,白少川取了外袍为他披上,刘瑾对着四处寻摸的丁寿道:“寿哥儿,贼眉鼠眼的看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母后,母后……”朱厚照立在榻侧,轻声呼唤。
仁寿宫外焦躁等待的朱厚照,一见丁寿便急声询问。
“臣丁寿叩见陛下、参见太后。”
丁寿尴尬道:“在下实在不知,孟浪之处还请白兄海涵。”开玩笑,把白老三放自己家里,估计没几天那帮花痴娘们就会给二爷编出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来。
“陛下明鉴,尊卑分明,男女有别。”梅金书为难道:“男医女疾本就有诸多不便,况且以男子之身度女子之心,推断病由,难免有失偏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微臣不敢妄施药石。”
朱厚照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丁寿肩膀,“进退兼顾,三思而行,这才是股肱之臣的样子,天下官儿都像你这样思虑周祥,朕该少了多少麻烦事。”
“二侯谋逆之事,查无佐证,确系诬告。”丁寿可不想与那兄弟俩的破事扯上关系,避重就轻道。
“随咱家来。”谷大用招了招手,笑道:“我二人正好无事,便引你过去。”
“这二人连同外面的仵作可都是刑部的人,您看这人证陛下可会满意?”
“你二人负责看守人犯,他可会被人下毒?”丘聚指着桌上曹祖尸体问道。
太后欣慰地点了点头,“让皇儿费心了。”
梅金书叹了口气,“小侄无状,怕是给世叔扯上了个麻烦。”
自觉失言,张太后住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