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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阉党小人,众正盈朝啊。
“不要骂师父。”一身红衣的小长今跑了进来,方才她在外面探头探脑地看见这个没胡子的老头训斥师父,师父好像很害怕,不由跑了进来。
“弃马十三杀!?”眼前这局棋正是出京前他在松鹤楼与王廷相对弈时的棋局,一步不差,这老太监怎么知道的。
御书房内,正德皇帝将御案上的奏本一股脑扔到地上,坐在龙椅上呼呼喘着粗气。
丁寿在白少川的引领下见刘瑾的时候,看到的是嘴巴已经咧到耳朵根儿的刘都堂。
厢房内,小长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咬着食指暗暗琢磨:师父的那根比王伯伯的大好多,那东西好吃么,为什么娘舔那根东西的样子感觉比那个好看的白哥哥给自己的糖葫芦还香甜……
“无须几位大人详查,”丁寿瓮声道,“适才所言皆是微臣所为,请皇上治罪。”
正德咬着牙道:“难道这番海东之行,一个封赏都没有么?”
只见榻上浑身是汗的高文心沉沉睡去,披散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而赤裸的丁寿正抱着贻红不停耸动着,贻红一声不吭,手脚无力地下垂,只有一对玉乳随着丁寿抽插轻微晃动,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了。
正德对刘瑾的话甚是满意,“他现在人在哪儿?”
想到这,小萝莉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今夜注定失眠了……
“在宫里他人缘倒好。”正德轻笑,随即又道:“这次他办好了差事,没有封赏却被罚了俸,该怎样补偿一下才是。”
丁寿偷眼瞧了瞧,宫女虽说被吓得面色苍白,仍难掩其姿容秀丽,可别被廷杖糟蹋了,立即开口道:“太后息怒,微臣刚刚回京,请您但息雷霆,就当是赏小猴儿我一个面子。”
“公公您说笑了。”随即丁寿将蓬莱客栈发生的事述说了一遍。
长今乖觉地自己接过,刚刚舀起一勺,房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了,贻青跌跌撞撞地进来,娇喘道:“干娘,帮……帮忙。”
铺天盖地的反对声让正德烦躁不已,向御座下喝问道:“王廷相,你怎么说?”
“这——”二人都面露难色,高文心玉靥羞红道:“干娘,刚才爷那一阵猛顶,泄的太多,那儿至今还痛得厉害,怕是不能……”
谭淑贞舀起一勺桂圆莲子羹,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喂给坐在一旁的小长今。
丁寿笑着回应,又听太后道:“弄这许多珠子给哀家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