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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他眉头一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就先把手上的本子给合上了。
“没,也聊了些别的。”说话的教授是首都大学这一行教授中最年轻的一个,他有很强的学校荣誉感,输人不输阵,他站了出来,“最近我们也都挺关注通信技术的,我系主任刚发了篇论文,他认为通信技术将是新的技术革命的开端,只是我们对这方面的技术还是有些疑虑,这未来发展下去,真的能同时供给这么多用户通话吗?”
宁知星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入夏也行,最好是四季流转人还在这。
授课时间长、休息时间短不说,关键这还不是那种不需要思考的机械性重复劳动,大脑得一直处于高速运转的兴奋状态,自然会累,而且这还不单纯是个传播知识的过程,宁知星同时还像是海绵一样在疯狂地吸收着教授们的知识,这样哪能不累?
老陈这是在干嘛?怎么那么小家子气?
吴教授倒没接茬,不过同行却有教授按捺不住接了话。
“很显然这个想法是正确的,但也得考虑到制作我们国家当前的制作水平吧?更别说芯片本身的限制了……技术是好的,但水平材料的束缚在那,一旦把干扰因素,比如像元之间的串扰考虑在内,那么准确度就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你们也在研究fortran语言?”走得最慢的首都大学的教授慢慢地落在了华教授的后头,华教授老花,上了年纪字便写得比从前大了不少,直接结果是,明明还隔着些距离,旁边的教授便把他本子上的字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做科研的可不能迷信权威!
“那没事,有你们也行。”吴教授眼神一转,“你们还没来首都玩过吧?这样,多留几天,我带你们把这首都玩个遍,这么冷的天跑来跑去也累,不如等开春了再走。”
什么叫冲击,这就是。
华教授怎么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了?这竹筒倒豆子是生怕别人不馋吗?
陈博学:“?!”
“……对。”陈博学不想承认,可是又希望无论何时,宁知星他们都能享有自己成果带来的荣誉。
嚯!刚刚还一脸惊讶的教授一个箭步就要凑到宁知星的身边,他看向宁知星的眼神都闪着光,恨不得立刻黏住他:“百闻不如一见,宁同志,你好!”这小同志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呢?一看就是靠谱孩子!
他语重心长:“你说的这些有形成学术结果吗?有做过相关实验吗?这大胆假设可还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