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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意义了。”君临道：“所有的幻想存在都是根据尼古拉的意志而存在，但尼古拉是无意中创造它们的。也就是说，对幻想内容的补全，基本不可能是出自尼古拉。如果我们清楚是哪一方面的力量在发挥作用，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深入了解这方面的内容。想一想吧，如果是次元法则自动补全了书的内容，那就意味着这本书很有可能记录着关于次元法则的奥秘。”
他看得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的掠过。
也就说，这一刻绝对真理却是在自相矛盾了。
“幻想法则还没有定型，它也在寻找自己的出路。”
“一个老套的复仇故事，主要场景发生在一个小镇上，我已经通知白寡妇去查有类似描述的镇子了。”君临撇撇嘴：“电影里没有关于书的具体内容，给的只是一个概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君临叹息：“绝对真理不给力啊。”
这个问题太深了，叶清弦无法回答，只好道：“你认为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绝对真理同样是一种混乱途径。”君临却说：“一句话就可以改变现实，甚至于改变法则，这太荒谬了，也太混乱了。如果今天我说这个位面的所有人都是傻子，明天我又说所有人都是聪明人，然后两者都实现了，那你说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对这个问题，君临思考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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