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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众多的钟氏族人,尤其喜爱在生活之余,用乐声打发闲暇时光。
苦生:“诛杀厉鬼是我的任务,你怎比我还激动……拿好诛邪剑。”
罗玉静又跳到他背上,勒着他的脖子不放:“我还是和你一起吧,万一那些人追来了,看我一个人在外面,对我撒气怎么办,我可打不过那么多人。”
久远之前,在东洲仅有一个王朝时,钟氏这一支的祖宗便是王朝内负责祭祀祭天,敲钟的司仪。那时的祭祀,乃是用人牲,即是杀戮活人作为祭品。
息城从前不说每个人都会乐器演奏,每家每户也总有一两个人会。那些年长的老人,时常在家门口,闲聊时手里都爱带着自己的乐器,若是有兴致了抬手就是一曲,拨弦的敲鼓的吹奏的,凑在一处一齐弹奏。
苦生只得将她背好,带着她一同走进了钟楼里。
无法接受的钟氏族人逃离此处,留下的人则无法抗拒多数人的决定,每一户都要献出人,用来祭祀氏神。
钟氏大宅前,许多人弹奏乐曲,然而除了这听上去欢快的乐曲声,没有半点欢笑。
突然——
那曾经不歇的乐声,随着钟氏神的消逝而慢慢消失。
钟族长先被他吓住,听他如此一说,顿时愤怒道:“你这人胡说些什么!我钟氏氏神还在,有什么厉鬼!这是我钟氏之事,你一个疯癫道人休在此捣乱!”
往前追溯几百年,那时的息城才是最热闹的时候,街上卖各种乐器的店繁多,随意在街边找个晒太阳的耄耋老者,或是做游戏的垂髫小儿,都能弹上一曲唱上一段。溪渠边,莲塘里,浣衣采莲的女子歌声清越。
对于即将消逝之物,哪怕知晓抓不住,人们仍会徒劳地伸手去抓。
罗玉静:“……你勒我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会一个人跳下去。”
如罗玉静,她只能看见那些祭祀果品以及香柱的规格有多么隆重,看见这大宅在灰暗天空下令人感到压抑。而在苦生眼中,无数快要压抑不住的戾气与怨气从那大宅内部往外发散,又被一股微弱的力量阻拦。
嫌他吵闹又不听人说话,苦生一张黄符糊上他的脸,让他两眼一翻摔坐在地。还有人要上来拿他,苦生一脚将他们踢开,滚进人群里。
苦生一指钟氏大宅内,说道:“那里有许多厉鬼气息,如今他们还未出来,是因为被你们氏神残留的气息镇住,但是很快便要镇不住了,劝你立即散去众人。”
并非天灾**,只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