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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讨好着这里的主人,只是主人并不高兴,他皱着眉,就算是阳光也不能让他稍稍露出明媚的颜色。
接着,她又被爱格伯特反过来按倒在沙发。他似乎挺喜欢按人的脖子,秦非常被他卡着脖子,仰躺在沙发上看着他。
如果不幸遇到了一个发疯的对手,那就只能和他一起共沉沦了。
她必须得承认,第一次的阴差阳错,她有被美色所惑。只是不知道他又是被什么迷惑了。
“咔嚓――”门关上了,无风的室内,枯萎花瓣散发出腐烂的味道。
“你也没有让我高兴到哪里去。”
他不知道怎么让这人痛苦挣扎,但他有把她捏碎泄愤的冲动,这股冲动在她又冷漠又挑衅的矛盾眼神里,变成了另一种冲动。
秦非常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抓着他脑后的头发,“那你只能再努力一点。”
他拧着眉,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踩着那些沾血的玻璃,走出这个小厅。
走到深处时,他的脚步顿了顿,因为那里的玫瑰丛中间也躺着一具少女的尸体。
殷红的唇被毫不留情地咬破了,溢出血珠,撕开小小的裂口。
她忽然笑起来,抬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似乎想推拒,转眼又变成了一个轻佻的动作――她伸出手指插进了他的袖口,缓缓往上推去,触摸他的手臂。
“又想激怒我,让我干脆地杀了你?”爱格伯特说话间,唇上的血珠滴到了她的脸上。
秦非常曲起一条腿,“我知道你完可以控制我,可以阻止我做任何事情。”就是因为他明明可以阻止,结果没能阻止,所以他才会气成这个样子。
“除非你哭着说不要,不然我都只觉得不愉快。”爱格伯特的伏在她耳边说。
果然,爱格伯特又被她的故意挑衅气得手下一重,秦非常低哑地呃了一声,将脑袋撞在了沙发上,撞落了自己的眼镜。
音乐早已停下,人声在他们对峙时就变得寥落零星,当他们开始撕咬对方,周围连灿烂烛火都完熄灭了,唯独一角窗户投进月光,打在无人弹奏的钢琴上。寂静黑暗的小厅里,只余下呼吸声与摩挲声。
狠狠按着自己的脖子,爱格伯特神情阴郁。他也想杀她,但同时,她确实对他有不一样的吸引力。
要说爱格伯特怕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他这恶劣的性格,只有别人怕他,没有他怕别人的份,但秦非常就是故意这么说了。
窄小的沙发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