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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她来到这里从来不怕,但是听到她这么从容地说要去找个地方休息,众人还是感到一阵敬畏。
她感觉自己的毛衣被人撩起来,一只凉凉的手按在她的后腰,玩闹一样往上,顺着她的脊骨摸索。
虽然她一直认为堂哥是个口头上的“情感大师”,为人婆妈爱八卦,说的都是些不能当真的屁话,但她的脸色仍然有些微妙起来。就她和他这些奇妙的短暂相处,也能对她产生感情的话,那这少年还真是个奇葩。
玫姗坐过来,期待地问:“洛兰,你在做什么,查找关于那个古堡的资料吗?”
“隔壁的楼,墙壁会吃人啊,我上次直接卡墙壁里憋死了。”
在那些不明所以的船员们看来,气氛实在是古怪极了。不是说他们大老板的儿子要带着朋友们出海游玩一圈吗,怎么一个个都好像是去参加葬礼一样肃穆沉重?
其他人也很快醒来,大家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聚在一起讨论自己跳楼的感觉。
“玩了,走!”
“那要不去钟楼?”
“猜到你在这。”秦非常随口说,走过那些破损的地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了太久电脑,脖子僵了。
年轻人肯定是少爷的朋友,往娱乐厅里带就是了,至于另一个,长相那么奇怪,又带着一身奇怪的吊饰首饰,估计是请来的灵媒,和其他几位灵媒一起安排去休息。
秦非常冷淡着一张脸,看看这些从气球逐渐变成橡皮球的年轻人们,“不了,你们去吧,我去找个地方休息。”
“去隔壁楼呢?”
声音是从没有过的平静。没有了那些故作天真的柔弱和刻意疯狂的恶意,只有一点困惑。
可能是玫瑰香水吧,玫姗想。
――如果觉得一个人奇怪,又不觉得他讨厌,那就糟了,你一定会爱上他的。
“我不敢,等这次的事结束,我就每天好好吃饭睡觉上学……活着真好。”
“那个……牌都带来了,不如我们继续打完这一盘?”眼镜男孩建议道。他不是不怕,是他们玩了这么多盘,他一直输,眼看着这一盘终于要赢了!
迷惑归迷惑,少爷跟着人跑了,他好歹没忘记安排同来的另两位客人――一个半死不活的朗索和一个看上去僵尸一样的祖母。
奇迹般的,也许是因为他们正在赶往雾岛的路上,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所有人都没那么害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