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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懒得拿。
傅言真笑了声,他还从来没这么喊过她。
那一年,傅言真也曾在不远处的榕树下等过她。
看着傅言真的酒杯还端着,酒水被灯光淬的几乎透明,他苦笑,“阿初不让我喝了。”
没一会儿,就听他跟人自我介绍:
陈路秋像是这才看到他,有些意外地“呦”了声,“傅少啊?”
当年没少抄她作业的李度回了句:“卧槽!真是你啊小学霸!现在这么漂亮!我还以为哪个明星来了呢。”
眼下,她也带了个男人过来。
傅言真手指又不自觉地捏紧。
到门厅前,陈路秋手臂伸到她跟前,曾如初小半天才反应过来。
“挺长时间了。”陈路秋随口胡诌。
但想着赵允恬后天就走了,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
曾如初看了过去,傅言真恰好也在看她。
曾如初抬起眼瞪着她,“你干什么?”
门并未合严实,里面的人知道还有人没来。
陈路秋瞧出她的为难,替她接过话:“办公室恋爱,她不好意思说。”
正月初三,江城下了一天的雨。
长眼睛的都看出不对劲了。
他笑,似无奈,似宠溺,“不好意思,不能让我们家阿初不高兴。”
“我男朋友,我不管谁管。”曾如初说。
完全有故人重逢般的岁月静好。
场面一时又热闹起来。
没等她开口说出“让让”,他忽地伸过手扯住她手臂。
陈路秋这时已经挂断电话,拿着手机朝她走来。
曾忆昔这车好歹也快七位数,但一眼扫过,便知道在这里排不上号。
赵允恬:“死丫头,你又骗我。”
他身上沾满酒气,明显没少喝。
话音一落,傅言真闲敲的手指蓦地一顿,眼皮掀起,视线看了过去。
留意到一片白色衣角。
电话挂断,她便往回走。
傅言真捏着酒杯,抿了一口,眼神看向陈路秋。
陈路秋的声音里狭着点戏谑,像是漫不经意的一提。
曾如初今天穿着一件白色单肩礼裙,款式不繁复,露出直角肩,肩颈皮肤白皙细腻。
“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