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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傻狗还让大家把家属带了,带来羞辱我们这些单身狗吗?”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喊过她。
北城雨水少,天气总是干爽爽的,但冬天冷的厉害。风像一把剔骨刀,她刚过去时手脚都冻裂开过。
她没坐车,沿着江往回走。
赵允恬:“人家去年就结婚了,今年国庆,听说生了个男孩。”
他穿着件薄毛衣,烟灰蓝,戴着副眼镜,模样看着挺斯文。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路秋开始忽悠,“说不定我外婆一高兴,这病就好了呢。”
没多久,陈路秋忽然问了句:“你在江城的时候,高中在哪儿上的?”
曾如初连忙摇头。
心里也很不安,要是因为看着她碍眼所以才不想合作,那她岂不就是……罪人。
腊月二十六,中饭过后,曾如初把明天回江城的事跟奶奶说了。
曾如初:“……哦。”
赵允恬做出娇羞状:“人家还在上学啦,还是个学生呢,当然要好好学习的啦。”
赵允恬:“可以试一试啊。”
陈路秋笑:“搁外边玩呢。”
沈逾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小蘑菇,你现在……可以啊,都说骚话了。”
“能不能找个清静点的地方。”陈路秋说,“有事。”
陈路秋拍了拍她的肩:“那这么说,这合作要是泡了汤还可能是因为你,那你更不能置身事外啊。”
“怎么这么吵?”陈路秋说。声音有点沉,还带着话说多了的那种嘶哑。
做了会思想斗争,她给陈路秋打了个电话:“我高中和他是一个班的。”
曾如初:“……”
奔流不息的江、人来人往的桥、悠悠徐徐的晚风……
江城的冬天比北城温柔。
陈路秋的母亲是花城人,他外婆习惯南方,过不惯北城的日子。陈路秋想接她去北城她不想去,所以这回抽空来这里看她。
曾如初笑着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傅言真看她一眼,便错开视线。
陈路秋眯了下眼:“所以你和傅氏集团的那位少爷是校友?还是同一届的吧?”
曾如初被他堵的说不出来话。
有时候,她真觉得无以为报。
曾如初知道那是笔大生意,也有些不解:“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