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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
傅言真松了松领口,鼻腔哼出一个“嗯”。
明明是在装,可偏偏没有一点敬业精神,分明就把“我假装的”“我听的见”写在脸上。
灯光下,她耳垂早已红透。
傅言真借着公事的由头把她喊出去。
坐下来后,她又抽了两张纸巾擦了下桌。
会议室的实木大门自外面被人带上。
曾如初:“……”
“公事和私事都在干。”傅言真笑了笑。
完全不是服侍他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好玩。
曾如初不过来他这边,他只好自己走到她这边。
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然能看到更多。
她一口一个“您”,故意寒碜人的。
“报个地名。”
她不仅做出洗耳恭听状,还跟傅言真用了敬称。
因为一时意气,竟就得隔开这么多年……
大学生的生活显然丰富的多。
傅言真顺着她视线侧过身,也跟着注意到那个男生,顿时就抽出手将曾如初的脸扳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凉笙_l。148瓶;果妈32瓶;海燕10瓶;yangzivy、lalalala1瓶;
傅言真嬉皮笑脸地跟他说:“多挣点钱,好养媳妇啊。”
傅言真正在打量四周,被她这动静弄的挑了下眉。
但不来北城不行。
曾如初:“……”
他的声音混在引擎发动声里,车子驶了出去。
眼下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好,让她去见他的家人,他觉得不合时宜,也有点不负责任。
虽然曾如初那时候跟他说“不怕”,但他并不想让他家里的事情影响到她什么。
他衣料上浸着棋楠沉香,香味是温柔中透漏着一点霸道的调性。
傅景深被他气笑了:“……我们是吃人吗?”
他是天大的事也不见的会吭一声。
“?”曾如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她很乖很懂事的样子,就不自觉得想到她父母早早去世的事情,心里总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那姑娘,”傅景深哪里不知道他是去北城找人的,叹了口气,“能带回来给爷爷瞧瞧吗?”
“吃烧烤。”曾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