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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看着别处。
最聪明的人看懂了，立马去招呼其他的。
那酒很烈的。
曾如初脚步踉跄，被他拽坐到腿上。
曾如初刚灌下一杯烈酒，酒意有一点起伏，脑子也沉，但还是清醒的。
眼前这人自北城来。
可她眼里一片清明，无念无欲。
也抓住了。
坐那里，看着恣意潇洒，却也行尸走肉。
他也能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软。
可午夜梦回，总想到那张脸。
却还在纠结是不是真的。
裴照说他后面承受不住那样的训练量，医生和教练都劝他放弃。
隔着两层并不厚重的布料，她感觉到他腿上的热度。
傅言真也在看她。
从来没有想要他委屈求全什么，却无意间，把人逼成这样。
曾如初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曾如初埋在他胸口的那张脸，因他这句话，笑着，却又哭着。
他薄唇抿直，眼神极淡。
知道他们心疼沈邻溪是很正常的事。
他何尝没听出来这话耳熟。
傅言真没躲开，让她碰。
傅言真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傅言真松开了手：“你怎么来了？”
曾如初缓缓睁开眼，看着他。
“感动个锤子，要是醒了之后发现这是一场梦。”傅言真顿了顿，像是在想这是一场梦会怎样。
傅言真跟着一慌：“……你这到底怎么了？”
“来还债。”曾如初侧过脸，看向桌上的这一杯接着一杯，“我欠你的。”
舍不得撒手。
“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一场雨还不足够浇灭山火。
没人挂着他手臂，也没人搭他肩，甚至没人敢往他跟前凑给他递酒。
“你还要不要做我男朋友。”曾如初带着点鼻音，“傅言真。”
“你要养她到多大啊？她爷爷奶奶那边的人不能管她吗？为什么要她一直祝你们这呢……”
傅言真也抬起眼，撩起的眼皮压出一道深邃皱褶，眼神是带着棱角的冷淡,但在看清眼前人时,他身上这股子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气，像是被霜雪冻住。
但她的这份懂事，却也伤了眼前这个人。
奶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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