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7(一更)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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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第二箭,九环。
明显的棋逢对手,生死难猜。
曾如初点头,确实比较像,特别是眉眼像极了。
第一场是团体赛。
【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家找你。】
后面,沈逾跟曾如初说那是傅言真他妈,还问她母子俩长的像不像。
花城那边第一箭九环,江城这边观众的脸都黑了。
临走之前还抢走韩绅头上戴着的那顶帽子。
她明天是真的来不了。
曾繁清请来的护工阿姨让她出去待会,也有其他病人的家属在关心她,这些长辈言辞温和友善,俨然是把她当成孩子,却不知道她曾经历过最惨烈的生死离别,所以对生命更加敬畏谨慎。
左昕晗和他们说几句话后就走了,她跟他们不在一个区。
曾如初在此之前从没接触过射箭这项运动,也没看过相关比赛,规则什么都是沈逾跟她讲的。
周六坐诊的医生曾繁清不放心,觉得名堂不够大。
曾繁清是要去谈个项目,晚上的飞机。
傅言真早就听到沈逾那个大嗓门,根本不理会,只垂着眸问她,“脸板成这样,来看个比赛,耽误你考大学的是吧?”
沈逾和裴照也跟她旁边的中年女人打了声招呼,喊了声“阿姨”。
沈逾很给面子的买了小半个片区的票,曾如初的票其实也是他给的,坐在这半区里,一眼望去都是脸熟的。
曾忆昔在北城读大学,沈邻溪本来不让告诉他,但曾繁清不放心,今早打了个电话,要他有空回来趟。
【不知道,还没结束。】她如是回复。
后来,曾如初才知道,沈邻溪这种行为叫“秀恩爱”,再直白一点就是“撒狗粮”。
心一直揪着,反复想着怎么还没出来。
这才发现傅言真给她打了很多电话。
因为他俩是傅言真最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到大的。
随队离开之前,傅言真跟韩绅打了声招呼,说等他五分钟。
“你怎么在这里?”曾如初蹙着眉,心有余悸地深吸了口气。
但沈邻溪是一种很淡然甚至有点调侃的口吻在谈论,“我倒希望我死在他前头,要在天是看他把日子过成什么样,说不定没了我也过的很好。”
一箭将定生死。
傅言真知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