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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给傅言真加油助威的群。
放学时,她和赵允恬一起出了门。
赵允恬闷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又怒其不争地戳了戳她脑袋:“你啊,还真是小书呆子。”
但眼眸一低,看见手里这一束,好像,又慢慢开始不安分。
陆州同回头一看,当场石化。
赵允恬撸起袖子,差点没冲上去跟人干一架。
不是真的生气,很亲昵的那种。
吃顿饭要把他家底掏干净少不了脱层皮,但再去受这种侮辱,他就不要做人了。
这小子,他看了十八年,第一次在人脸上看到“稀罕”这玩意。
曾如初倒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她对陆州同泡到哪个班的班花不感兴趣,只要别想着来泡她就成。
曾如初仰起脸,皓月当空,繁星如昨。
但赵允恬玩心又起来了,拉着曾如初往楼下走。
曾如初从没说过要去看傅言真的比赛,但沈逾却把她拉进去了。
这里位置僻静,远离闹市烟火。
她姓赵,名应雪,傅言真喊她一声赵姨。
陆州同声音吊儿郎当的:“那不是打赌玩玩的么?”
“我还以为给我买的呢?”赵姨跟着笑了声,合上门后,转身走过来,又看他手里的那一束,愈发觉得有意思,“女孩子送的啊?”
一只纯白釉色的净瓶,线条流畅,口径偏窄,点睛之笔是瓶身缀着的那两颗樱果,用胭脂水釉描的,鲜活灵动。
但曾如初拉住她袖子,朝陆州同和他身边的女生笑了笑,“我确实是个书呆子。”
隔着些距离,能听到陆州同他们说话。
哪个男孩子没事送他花。
那边,傅言真正抬着一只手,食指在薄唇上下慢慢摩挲,另一只手还抓着那一束花,手肘屈起,花的根茎在窄腰一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戳着。
女孩送的东西他从来不要,不在意,也懒的拿。
再过来时,他手里拿着一只新的。
不来烦她了。
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虽到中年但眉目之间风韵犹存。
一个眼神,就足以叫你遍体鳞伤。
也知道,应该再无多余交集。
她回了个没事。]
清凉晚风明显刚招惹过木樨花,余味悠长,跌跌撞撞地往人鼻腔里涌。
陆州同覆在她耳侧不知道说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