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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傅成德手底下的那几个人,但凡找几个正常点的职业经理人,都不会比他们差。
看着繁华到透着几分迷离的景致,忽地想起曾如初那张脸。
只有傅言真开口时,才肯聚精会神的听着。
傅缜,甚至是傅成德,每次办坏了事都给他解释一大堆屁话,给自己找一堆理由,怕挨他的骂。
杜康心下了然,但还得接着去试探:“这么些年,公司都是您二伯在打理。”
开会开的像粉丝见面会。
往后呢。
杜康出去不久后,接到傅景深打来的电话。
长廊上灯影重重。
就在傅言真说要来集团看看的那天,傅景深把这支钢笔交给了他。
那间办公室里,傅言真从椅子上起来,走到窗边。
傅成德冷哼一声,直接让他的助理跟他对话。
明摆着就是他儿子喜欢玩游戏,而他们对游戏产业根本就不了解。
傅言真头也不抬,还在看着文件,淡声问了句:“哪几个。”
傅景深长舒一口气。
傅成德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要不是一丘之貉他也信任不了。
有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杜康特别有心地跟他说董事里有哪些人看不惯傅成德。
闹了这么些年,窟窿越来越大。
即使花钱买了粉,也只有几万个粉丝。
傅氏集团实在是太难伺候。
会议过半才进入正题,董事们对他提问颇多。
因为,他爷爷也都没用过这么凌厉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公关好好做。”傅言真没把说的那么直白,“顺便也找几个老朋友的料,拿手里攥好。”
“您这又没粉丝又没情怀的,”他的语气算不上多恶劣,但却是天底下长辈都看不惯的吊儿郎当的德行,“我还以为您搁这儿洗钱呢?”
千万间广厦,想找出一间没亮着灯的倒还难得很。
每写一次,便是在他所剩无多的生命里又扯下一页。
方型会议桌上铺着一层暗红色绒布,桌面已经摆好了台签。
忽然觉得他那年过半百的二伯,竟还像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他自嘲一笑。
傅言真眼角余光没错过傅成德的反应。
助理说了一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