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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才评价道:“这酒……好像没什么酒味”。
这几年没听过这人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曾繁清对他们傅氏集团的了解也比较多,集团的人对他风评也不错。
傅言真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今天赢给你看看。”
这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就是在膈应人的。
他把话撂下。
但家里这俩人把它们说的一文不值。
傅言真伸手托在她手背上,帮她一张张弄好。
他也不缺那几个钱,让她的家人高兴高兴其实很好的。
他昨天不是没看到曾如初的嫌弃。
“我下回跟江姐姐说,要她家的人也这么给你脸色看。”曾如初说,“我下回也对江姐姐不理不睬。”
曾如初手小,牌抓手里有些展不开。
她心里积着怨呢,“那你去江姐姐家,也这样臭着张脸?”
傅言真在她家玩牌打麻将就从来没赢过。
裴照倒是记得他们家的这事,虽说玩小的没意思,但总比不玩的好。
再玩人都输没了。
“他刚给你打招呼,你都不理。”曾如初撇撇嘴。
跟他四目相对,曾如初看懂他眼里的情绪。
傅言真上星期就说,这回要去见舅舅和舅妈。
曾如初撇撇嘴,想着人前给他点面子吧,“他……他脾气现在也没那么坏了。”
一般吃顿饭,待不了多久也就走了。
五一放了几天假。
再说他本来就是个不冷不热的人。
于是就定了这么一条家规。
“我……”曾如初哼了声,“我觉得,对人礼貌一点也没错吧,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傅言真忍俊不禁,“还因为那几张牌生气呐?”
每每看到傅言真,他就觉得有种自己养的白菜被什么东西扒拉的感觉。
如果她应允的话。
“……”曾如初低头翻个白眼,就是觉得他老冷着张脸,每回傅言真都跟他好言好语地,他却总爱答不理的。
如今傅言真倒是忙的很,能主动找他们一次很是难得。
傅言真接连几把都是地主。
但每每给傅言真带,他都说挺好的。
“我不一直这样,又不是故意针对他,”曾忆昔嗤了声,“搞的我好像把人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