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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时没留意,伤口处的结痂遇水软化,渗出了点血,犬牙的印痕缠着血丝看着很扎眼,她拿着沾着碘伏的棉签小心擦拭伤口,忍不住啰嗦:“不是说了不要沾水吗?”
总情难自持地想到之前在训练室,有她在的时候,时间似乎都是温柔的。
“你不着急吗?”曾如初笑出声,“排过这么长的队吗?”
刚出炉的面包表皮烤制酥黄,轻轻捏一捏又能感受到它的柔软,香气袅袅。
看的他喉咙一阵干涩,很想抬手把它们捋好。
“饭是给她做的?”他眼神很冷,自带着压迫感。
她能看的出来,傅言真现在的烟瘾很大。
“你酿的酒?”傅言真随口问了句。
但要是陈路秋,那肯定能。
曾如初让店员帮忙分开装。
他一进门,就看到客厅桌上放的青梅酒,并不是市面上买的,像是家里手工做的。
她不来找他的那些日子,他经常失眠,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了也腻。
他最后发来的这个“好的”,其实很有妥协的意味。
送大叔回病房后,他回头去问了主治医生。
傅言真:“……”
也就她一个人能给他带来这种感受。
他也知道这一点,他们身上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地方。
傅言真坐在椅子上,她蹲在他脚边,俨然又是他居高临下地在看她。
她晃神之际,耳边传来说话声:“不好意思啊,姑娘,阿姨家里有急事,能让我排你前面吗?”
傅言真低眸瞧着曾如初这张乖的不行的脸,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曾如初下车前,他问了句:“你晚饭也在这儿吃吗?”
曾如初系好安全带,偏过头看他:“麻烦先送我去芝玉街吧,我奶奶想吃那边的红豆包。”
曾如初看到他眉头蹙的就跟麻花似的,却也没听他抱怨一句。
奶奶也跟着出来,看到她手里捧着的东西,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怎么又买这包子?又排老长的队了吧?”
奶奶拿了一个出来,将东西掰成两半,一半给自己,一半递给爷爷。然后从袋里拿了只完整的给曾如初。
但他一次没听过。
酒哪有养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