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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真好笑:“你这才走几步?”
曾如初:“……”
“你要喝吗?”她侧过脸问傅言真。
靠墙边摆了几张灰褐色的方形木桌,其中一桌上有两只空碗。
但也可能他这是钱多的,觉得揣着累的慌。
黄澄澄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联袂成海。
车也就停在这儿。
看她吃的香,他也确实不怎么喜欢吃甜的。
弄丢的姑娘又回来了,他再也不想把人弄丢。
硬是叫她输惨了,放话“以后都不跟你这姓傅的一起玩”。
对于傅言真来说,这确实是一种输不起的脆弱。
后来是外公跟他说“你赵姨为你在佛堂跪了一夜。”
傅言真舀了口粥:“也没什么好玩的。”
过了一会儿,曾如初偏过脸去看他,见他脸上的笑意还在。
不过这件事上,他选择信一回天意。
淡淡的一抹笑,却犹胜这夭夭的十里桃花。
傅言真觉察到她通红的耳垂,伸手捏了下,“红成这样了?”
“……我都快撑死了,”曾如初小声嘟囔一句,“都是姜撞奶的味。”
他唇息沾着热度,从薄唇里溢出的情话也像是捂热了,收进耳道的那一刹,将她整个人都烧烫起来。
曾如初“嗯”了一声。
他微扬着头,只见苍穹高悬于顶,青山依旧苍茫。
傅言真后面没再多说什么。
他这么冷硬狷狂的一个人,手腕上系着抹红,真的是特别喜感。
赵应雪当时只跟他说:“帮你求了一个姻缘。”
原来他当时在这里。
他们走走停停,磨磨唧唧的,到山头的寺庙时都已经快到正午。
他不想得罪它。
难以启齿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跟前站着的这个人,是曾如初。
一时间,曾如初觉得自己好像被色相迷昏了头,根本没法去拒绝他。
他喊了赵应雪二十多年的“赵姨”。
“……”
他们出门前才吃过早饭,但到半山腰时,曾如初又有点饿。
傅言真吃痛闷哼了一声,脸上笑意却更浓,揽着她的手也没松开丝毫。
院子里有小孩跑来跑去,欢笑声不断。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