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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苏冬青。”
第二颗和第一颗扣错位。
那句煞风景的话迟迟找不到机会说。
傅言真说,“在沈逾的酒吧。”
那一年的江城,曾下过一场小雪。
傅言真秒回:【还有什么人去?】
听着听着就给忘了。
曾如初想到他那风流恣意的样儿,心里冒出了点刺,却还不动声色地,“你多玩会儿呗,今天是陈路秋生日,晚上得过去呢,可没空跟你说电话的。”
即便是这样呵气成冰的天气,北城也不寂寥。
大人喊破嗓子也不予理会,他们心里建了一个游乐场。
扣子是傅言真解的,她当然要他扣好,结果扣成这样……
裴照那日跟沈逾说漏嘴,但又亡羊补牢地跟他嘱咐别传出去。
陈路秋生日那晚喝醉了,她跟奶奶把她拖到顾闲房间。
她声音柔和,淡淡的,融在傍晚的风里。
像一个在这里待了很多年的人。
等红灯的间隙,曾如初偏过脸,打量着顾闲的头发,带着点赞美的语气:“闲哥,你这发量真的可以。”
山楂果上覆着一层糖浆,有草莓、橘肉,还撒了一些白芝麻。
他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傅言真笑了声,没再说,只把她攥的更紧。
“没有啊,”曾如初一副不在意的语气,“那你们玩吧,我挂了。”
后面,曾如初过安检时,有位小姐姐好心提醒她:“……衬衫的扣子……”
甚至都是无意识的。
沈逾:“?”
他俯身,将唇贴上,去亲吻那一粒。
是兄弟就得继续扎刀,“我说你这都追到国外去了,都没把赵小姐追过来?”
“……”
“不高兴了?”傅言真问。声音里藏着笑意。
“车上还有暖宝贴,我去给你拿来。”他说。
眼下顾闲远在海外,陈路秋相当于大半个孙子,晚上便去看望老人。
傅言真找了个代驾,被曾如初气的,眼下根本没心情回去看那些文件。
她已经到了北城。
傅言真扫了眼这杯酒,哪还不知道他在包藏“祸心”,冷冷一笑。
今年过年很是热闹。
最美的风景从来不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