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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眉。
“听说有几个部长要离职,”杜康说,“他们都跟了好几个项目。”
一把老骨,终是迟暮。
晚上到他这儿,他问傅言真为什么发挥失常。
这钢笔是傅景深在病重那年买的。
他把刚刚的对话转述给傅景深:“少爷他说,若没了太阳,还有灯。”
傅言真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就他那位置是空的。
傅言真在策划书上圈好几个问题点后,方才抬眸看人。
只凭着鲁莽的原始冲动进了这块领域,还妄想能在里面扎根立足。
但目光相接不过数秒,曾如初便把视线撇过。
傅言真知道自己刚来,最好不要四处树敌,对其他董事倒也算客气。
她知道傅言真是故意逗他,但他要是在跟前,她一定要上去咬一口。
主要就是他们在这一行耕耘多年,攒了一堆人脉关系网。
做出长辈样子招呼他。
何况,把傅成德比作太阳也是高看他。
他说话也只说几分。
傅言真拿起放在桌上的r05。
杜康似乎有些不解。
一时弄的她也有点心神不宁,脑袋乱哄哄的。
傅言真偏头看向落地窗外。
电话挂断,傅景深转过轮椅,驶向窗前。
傅景深把自己的助理指派给他。
每应对过一次,傅成德这脸色就暗一分。
还别着一支领夹。
傅成德:“……”
头灯自他头顶倾落,照出线条利落的脸部轮廓。
不过,依着傅成德那日渐骄纵的性子,怕也得罪了不少人。
清明节将至,但放假之前,曾如初差不多加了快一周的班。
但假公济私是真的。
他低眸玩着手机,像是懒的搭理。
马上有人应和:“那得傅少出席啊,要不然我不干哎。”
只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参加比赛,但拿到的成绩并不理想。
但年年拿倒数,能有个屁的粉丝。
“裙带关系、性骚扰这些是不是社会痛点?”傅言真抬脸看他,眸光里带着几分戏谑。
他其实更关心下一次。
杜康一一念出名字。
在放假前,公司还开了场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