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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甘情愿地跌跌撞撞,一路栽了进去。
#该换眼镜了#
“想什么呢?”傅言真看她失神许久,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谁欺负你,我弄不死他。”
傅言真捏了下指节,“但你要不是被人折腾惨了,你会来雅集?”
曾如初说:“不能吗?”
曾如初:“……”
田路后面给她打过电话,她没有接。
“你是为自己背的,还要好处?”曾如初反驳。
沈逾扯着嗓子嚎:“他可是练了好几天了,求求您给他一个机会吧。”
沈逾、傅言真这几个人回回都被点到。
“你骂我?”
语气完全没有旖旎的色彩,像风一样的清淡。
曾如初听他念都念不对,课间操时把他书本拿过来,将生僻字一个个注上音。
“不能骂吗?我还想打你呢。”
“有个祖宗,等着我考年纪第一呢。”傅言真声音懒漫地解释。
也一直没吭声,到底忍住没告诉傅言真那个人的名字。
她三令五申,用意已然很明显,这文章考试必考。
把人都气死了。
“你可拉到吧,”傅言真理直气壮,“我需要背书吗?”
她捏了下自己的衣角,慢慢走到他跟前。
每天都能在江城卫视的新闻节目里看到他父亲,昨天去了哪里视察,今天又开了什么重要会议作了哪些重要部署。
“卧槽!”他扭头像看怪物一样看了眼傅言真。
想到这里,她拽他袖子的手不禁又紧了些,“你别去找他,没什么大不了的。”
傍晚,曾如初没跟赵允恬一起吃饭,来找傅言真。
以为这“祖宗”是在说他爷爷。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傅言真抓住她手,轻轻捏了下,软软的,小小的,很可爱的手。
他语气一贯是那种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但神情却并不像只是说说。
曾如初说:“没什么的,都过去了。”
好远。
沈逾:“什么意思?”
她和傅言真待了大半天。
赵允恬说,那条路上有很多小情侣。
曾如初觉得他可能真的跟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