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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字迹填密。
他挑了下眉:“慌什么?又不打你。”
对面是玻璃墙,半面覆着层磨砂,挡住了人的视线。
“还吃吗?”傅言真起身,将椅子摆回原位。
道路两边栽种梧桐,路灯藏匿于枝桠间。
她踮起脚,从另半边的透明去窥伺光景。
曾如初:“怎么就跟我像了?”
但小半碗粥已经顺势溢出,泼在他手背。
曾如初:“张老师让你写啊。”
“……”
三个中年人几乎是被拖出去的。
傅言真捉弄她已是熟能生巧,“干嘛摸我?”
“……是周记!”
傅言真损了她一句:“你怎么就跟做贼一样?”
曾如初:“没有。”
傅言真锁了门,这里除了曾如初之外,还没什么人进来过。
傅言真走过来,端起这一小盆东西,看了两眼,“你不觉得这东西跟你挺像的?”
除了嗖嗖的箭响,四周没有其他动静。
曾如初这才回过神,赶紧推了他一下,默默往后避开了些。
“好好写,”傅言真拿着纸筒戳了下她脸颊,“行了吧。”
他忙起来其实就顾不上那么多,一时就忘记了时间。
听到她的话,角落里一五大三粗的男人站了起来,“老子家的怎么了?”
她犹豫,问了句:“那你不会冷吗?”
“……”
一句话把她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
离她家小区起码还有一公里,曾如初就脱下身上外套往他手里塞。
休息室挺宽敞,有二十多平。
曾如初:“……你、你又不稀罕。”
“老子的小孩想怎么跑怎么跑,你他妈长眼睛怎么不看路?”
“……哦。”曾如初应了声。
傅言真垂眸看着她写的东西,没吭声。
肌肉结实的触感传来,她指尖一麻。
傅言真将她辛苦写的两张纸一叠,没什么所谓的塞进兜里,“不抄。”
却被他绑在身边。
她是第一次看傅言真形单影只。
直到前面有人招呼他。
“傅言真!”曾如初被他气到了,直呼其名,还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