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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在离公司挺近的一个小区,三室两厅的房子,一百二十平的空间,但里面就他一个人住着,也没养宠物,在万家灯火通明的夜晚,显得尤为空洞。
曾如初停下车,喊了声他的名字。
红灯高悬,逼停车辆。
曾如初和陈路秋关系其实是挺好的,但萧萧的描述里明显有夸大其词和添油加醋成分在。
他不缺爱慕。
他也是疯了才问人这种问题,但到底还是用仅存的一点风度跟萧萧说了声“谢谢”。
她换好鞋,朝它走过过去,弯下腰去揉它脑袋,谁知瓜皮还将脑袋往身子里藏。
医生问:“那狗打疫苗了吗?”
“那怎么咬的呢?”医生问,“狗是突然发狂还是怎么回事?”
曾如初想到那中年男人说的话,点了下头,“它主人说打了。”
可他怎么样,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瓜皮明显是能听到的,它一般听到她走路声就会跑到门边守着。
尾灯倏地一亮,轮胎碾过柏油路,激起一行水花。
萧萧撑着伞追了过去,还没到他跟前,就见他抬手打了辆车坐了上去。
曾如初见它过来了,转过身好言好语地跟它沟通,“我今天不是有事吗?我又不是在外面玩。”
陈路秋没麻烦她将车子开进小区,就让她在门口停下。
从挎包里拿出钥匙去开门。
北城人都是热心肠,他砸吧砸吧,忍不住宽慰了傅言真一句,“不行就离了吧,你这样的,哪还怕找不到女的?”
男人见状立马抬手去抢手机,曾如初眼疾手快缩回手没让他拿到手机,他却直接去拽她胳膊,手还很不老实的蹭着她身子,曾如初一阵恶心,一遍挣脱一边求救。
曾如初“哦”了声。
傅言真“嗯”了声,好像突然卸下了心事,支撑他的力量一点点被抽了去。
他记得陈路秋上回说他们是办公室恋爱,没告诉别人。
灯光骤的一亮,瓜皮无精打采的趴在茶几附近的软垫上,动也不动弹一下。
她没在人前说过她有多喜欢傅言真,但人后,也没说过他一句不好。
直到傅言真那天冷着眼看她:“你能不能别跟我妈一样。”
零称两点,傅言真在她公寓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又买了一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