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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铺子外已经站了好些人,一眼扫去,就没有二十多岁的同龄人。
但眼下这香味扑鼻的,她闻着,好像也有点饿。
她也挺显眼。
他边复述边给她拿东西,活力满满的精神头。
是干雪,落在衣服上不留痕迹。
沈邻溪说江城现在穿个两件套就可以的,脂肪若再厚实一点,完全可以不用穿秋裤。
曾如初白了他一眼,才将东西递给他。
这花是陈路秋之前送来的,他门道很多,尽弄些稀罕玩意。
曾如初笑了笑,“饿着了。”
陈路秋的车停在巷口,车灯明晃晃的亮着。
曾如初接过东西时道了声谢。
因为这狗只有听到“瓜皮”才会给点反馈,也根本不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就是这人饿着,非要她早起跟着来受罪。
他大四那年实习的时候养的,后来要回江城,狗带着不方便,见她也喜欢瓜皮,便留给了她。
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帮她的次数多,还是“害”她的次数更多。
没一会儿,又来了些人,一位穿红色羽绒服的大妈站到她身后。
听这腔调和措辞明显就不是北城的人。
一开门,瓜皮就哼哧哼哧地摇着尾巴过来迎接她,闻着香,不住的舔舌头。
将连帽又拉至头顶戴着,一手捧着咖啡,一手缩在袖子里,两腿晃晃摩擦起热,搁外面吹风看雪。
“哥!这儿呢!”他忙不迭地举起手臂,但羽绒服裹着有些紧,这举动还有点费劲。
陈家和顾家是世交,他和顾闲关系也很好。
她没进酒店,不想感受里面的纸醉金迷。
阿拉斯加也是雪橇三傻的成员,这天气可能唤醒了它潜藏的基因,瓜皮今天兴奋异常,在雪地里横冲直撞,撒着四肢跑的飞快,她只好死命拽着绳,手都快被勒断了,掌心在不知不觉中被磨出一道血痕。
好一番折腾,她觉得不如让陈路秋找个人将东西直接送到爷爷那里算了,当时是考虑着自己亲手送上会更有诚意。
不是她饿着,是有人饿着。
隔一重风雪,三俩行人,四五载光阴,他们的目光再次胶合,瞳眸里再次倒映着彼此。
上午九点多,陈路秋给她发了个地址,让她去西区老宅拿花,又让她拿完东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