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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烟咽了咽口水，对着空气说：“要不，咱不治了吧……”
回去喝喝草药，说不定她依靠着自身免疫力，就好了呢。
殷雪灼出现在不远处，他正靠着墙，不耐烦地抬了抬手指，脸“你再逼叨我必杀你”的表情。
季烟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找。
其实与其说是找，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大傻逼，来来回回地开抽屉，把所有像“灵草”的草都抓了把出来，然后最下面四格的抽屉被她翻完时，季烟已经累得像狗了，就差吐舌头喘气，还出了身汗。
她觉得自己这运动出汗，要不适得其反直接病死，要不这汗流着流着说不定就好了。
殷雪灼就靠在边，抱着手臂看着她，笑容不怀好意，像是看着耍猴的在表演。
季烟开第五层抽屉的时候，怎么跳都够不上了。
她又不会飞。
“殷雪灼……”她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不要作壁上观！
她死了他也会死啊！这个人就这么不惜命的吗！
殷雪灼轻轻“啧”了声，还没动，外面忽然响起了人声：“咦？这里怎么没人看守？”
似乎是有人进来了。
殷雪灼杀人随性，偶尔喜欢毁尸灭迹，就跟杀那个大夫样，外面那几个看守丹炉的弟子，就是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连尸体都没有。
季烟听到声音，就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对殷雪灼比手势。
跑啊，跑啊大佬！
殷雪灼勾起了唇角，忽然有些兴奋起来，眼角泛着血色，似乎觉得这样的场面更让他感兴趣，季烟越慌，他就越想戏弄她。
所以他直接隐身了。
季烟：？？？你妈的，见死不救，小心我就地自尽。
慌如狗的季烟情急之下跑到了角落里，抬手抓散了自己的头发，又掐着自己的胳膊肉，硬生生地逼出了几滴眼泪，再把身子蜷缩起来。
还好之前殷雪灼给她找的衣服是修仙门派的，她正好装出副刚刚受惊不小的女弟子的模样。
外面来人众多，不过都是些很年轻的弟子，很快就将整个炼丹房巡视圈，有弟子走到内阁时，终于发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季烟。
“你是谁？为何独自在此？”
发现季烟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穿着淡青色的锦袍，身后背着把剑，蹲下来查看季烟的情况。
季烟抽噎着，慢慢抬起了头。
纵使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