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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睡觉,他的声音也带着倦意。
小白,热。兰波低声描述。
韩行谦:他跟我说去喝酒了,体温是会高一点,没事,你离他远一点。
不,不,剧烈的。兰波抿着唇,把手机放在白楚年滚烫的额头上,企图让韩行谦隔着网线感受到白楚年的体温。
韩行谦:我现在过去,你可以先想办法给他降温,试着叫醒他。
兰波扔下手机,把白楚年搬运回自己鱼缸里,冰冷的水温让白楚年好受了许多,兰波一直趴在鱼缸沿上守着他,可怕的是,鱼缸里的蓝光水母游动速度越来越慢,一只一只接连死去了。
兰波摸了一下鱼缸里的冷水,水温正在上升。
faak。(操)
他把水床边搁置的水冷设备搬过来,接在鱼缸外壁,开到三档。鱼缸外壁缓慢地结了一层冰霜,勉强可以维持鱼缸内的水是冷水,但白楚年的皮肤仍旧烫得惊人。
白楚年仰靠坐在鱼缸里,浑浑噩噩地说:你在煮我吗,我要熟了,好痛。
兰波爬进鱼缸里,尾巴卷住他的身体,解开保湿绷带,把冰冷的皮肤贴在alpha滚烫的胸膛上。
保湿绷带一圈一圈落在鱼缸底部,与高温直接接触使他的皮肤迅速红肿掉鳞,他冷漠地忍受着疼痛,时不时换一个姿势,用尚且冰凉的皮肤去给alpha降温。
韩行谦进门时看见一副艳绝光景,淡定如他也不免惊了惊。
萧驯替他提着药箱跟在后边,见韩行谦脚步停顿,他不自觉地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兰波背后整片覆盖着一幅红色花纹,看上去像一张魔鬼的脸,但组成它的纹路并非纹身师娴熟的线条,而像一条条粗暴地用利器刮开的伤疤,随着他薄瘦高耸的蝴蝶骨光影起伏,血红鬼脸在他背上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