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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揽星胸前出现了一道将近九厘米的创口,他们正面遭遇了伽刚特尔,那巨大的家伙手中提着一把阔大的铁刀,铁刀抡过来时毕揽星只来得及给陆言放出一次毒藤甲。
毕揽星的呼吸比刚刚更弱了。
快醒醒,别睡了。陆言拍拍他的脸,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再把里面的迷彩背心撕成布条给毕揽星缠到身上止血。
毕揽星半睁开眼睛,面前的小兔子光着上半身,头发被汗水浸湿黏糊地贴在脸上,兔耳朵上的毛也黏成了一簇一簇的,他很白皙,本以为白净娇气的小兔子身上也像牛奶一样光滑,却没想到他肩膀靠下靠胸的位置有对称的两层厚茧,这是垫uzi枪托的位置。
陆言包扎的手法很熟练,看来上韩行谦的急救课时也没偷过懒,是认认真真记过笔记的。
发觉毕揽星在盯着自己看,陆言脸都憋红了:你看什么看,我都没穿衣服。
毕揽星抬手摸了摸他肩下的茧,像是窥探到了陆言另一面似的,有些意外地小心探究着。
他知道陆言最擅长用双冲锋枪,经常双手持uzi,因为uzi射速快弹匣小,近战威力十分优秀的同时,子弹耗尽时队友来不及支援,陆言必须先做到自保和近身后一击必杀,他短距离射击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而这样的准确率背后是日复一日的训练,冲锋枪的后坐力要比手枪大得多,才会在身上留下经年弥久的痕迹。
陆言是最刻苦的,他一直知道,父辈的荣光给了陆言极大的压力,拼命也想走出言逸和陆上锦的光环笼罩之外,这小兔子实在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