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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犯人们都老实了,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找不痛快,他手里那教鞭抽人是真的疼。
白楚年端着餐盘到水池边洗,细细的水流冲刷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渡墨的目光就落在了白楚年身上,他已经习惯了随时盯着白楚年,只要白楚年出现在他视线里,他就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能抓住他小动作的机会。
白楚年知道他在看自己,头也不抬地说:既然你们想知道sow防火墙的消息,正好我知道一些,作为交换,我想听听你们之前审讯金缕虫的内容,愿意交换的话,下次审讯时我会把我知道的内容告诉你们。
渡墨早就看明白了,他根本就是来谈判的,在前ioa特工组搜查科长面前谁的审讯手段都不够看,谁也没法子从他嘴里撬出什么东西来,对待这种家伙,坦白要比隐瞒得到的回报多。
金缕虫抗拒审讯,每次去审讯室都干坐着一言不发。渡墨摊手,谁都不能让他开口。
哦,看样子他还说了点别的。白楚年轻松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比如我只与ioa会长交谈这种话,应该有吧。
这引起了渡墨的警惕心: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来?如果只是卧底,ioa为什么不派一个未公开特工方便掩藏身份?
白楚年弯起眼睛:你猜猜看。
你只是来吸引注意力的,ioa真正的目的在外面!
噢当然不是,你这语气好像侦探片里揭穿犯人的腔调。
白楚年边洗盘子边说:你不应该耗费这么多精力来看守我,其实我才是最不需要看守的。
渡墨冷笑:巧言令色。那你说,谁更需要看守?
当然是金缕虫。
渡墨放下手臂:为什么?
白楚年不紧不慢地用洗碗布擦拭着餐盘,悠悠地道:你说,我是来干什么的。
渡墨:卧底,刺探?总之是为ioa做事,我只是一时没有证据罢了,你如果只是因为破坏社会秩序被抓,ioa还有机会把你保释出去,但如果你在监狱里非法调查被我找到证据,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白楚年笑笑: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不能作口供。既然你觉得我能用这种方式进来,红喉鸟当然也能,甚至比我更专业,潜伏时间更久,因为他们是专门来监狱负责灭口的。
渡墨脸色渐冷:你什么意思?
金缕虫的口供对你们来说有价值,对我们也一样,如果他死了,他的秘密就会永远烂在肚子里,我们谁都得不到。白楚年轻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