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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却叼着白楚年的衣领带他潜入了水中,鱼尾一甩就消失了。
白楚年的意识还很清醒,他只是有点累,又喜欢被兰波叼着跑,所以默默地不做声,体验着坐光速海底缆车的感觉。
兰波带他游到只长了一颗椰子树的圆形小岛上。与其说是个岛,不如说是个漂浮在海上的圆形礁石,不知道从哪个热带地区漂浮到了这儿,也就只有兰波能找到它。
兰波轻轻把白楚年拖上岸,用干燥温暖的沙子把他埋起来。
白楚年伸出一只手:我想要你抱。
兰波趴在他身边:我身上很凉,会冰到你。
白楚年从沙子里打滚爬出来,搂到兰波腰上:我不嫌凉。
好。兰波坐在沙滩上,垂眸看着他,手放在他脖颈后帮他解口笼的链子。
先别摘。白楚年闭着眼睛,制止他,哑声说,我很喜欢这件东西。
是吗。兰波抬起手,手心里放着链子。我收紧的时候,会勒住你,很痛。
我不管。
兰波轻轻抱住他,释放安抚信息素为他受损的腺体疗伤。掌心搭在他后颈抚摸。
白楚年侧躺在他弯曲的鱼尾膝头,眼皮沉沉地想合在一起,又努力睁开。
randi。兰波很少如此正经地和他说话:虽然我们结婚了,也总是接吻,所以你大概感觉不到,其实现在是我在追求你的状态。
嗯?白楚年立起耳朵,笑起来露出尖牙,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
你不想和我做ai。
我没有,我想啊,我日思夜想呢。
因为你内心敬畏我,无法做到侵犯我。一开始我因此爱上你,现在却很苦恼。兰波摇摇头,看上去的确很苦恼的样子。
我不知道。白楚年坐起来,他比兰波高得多,肩膀和背肌也更宽阔,蹲坐在兰波面前更像一只驯服的大猫,白色毛绒耳朵在白发里时而立起来时而塌下去。
我常常会觉得你很美,每次想多碰一碰,又觉得这样会把你弄脏,一旦生出那种念头,总会被更多的愧疚压过去。
现在可以了。兰波托起他的下巴,我想赐给你更多东西。
白楚年犹豫了一下。
如果我觉得受伤,会拉紧链条。兰波抬起手,手中拿着连接白楚年口笼项圈的细链,乖孩子应该被奖励,这是你应得的,不是向我索取的,不为繁殖,也不为其他。
轻微白狮化的白楚年体型有所加固,身上的白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