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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些纸人都快成邪灵了，不用红布蒙上，晚上容易作祟。”
“凭师兄你的手段，对付这种初级邪灵是小意思，打一架就是了，有什么好怕的？”
老郭翻了翻白眼，“跟纸人打架，它们不就毁了吗，我费那么大事扎出来，是用来守灵的，又不是给我当陪练的。”
“守灵？”叶少阳皱起眉头，“守什么灵？”
老郭神秘的笑了笑，“让它们成邪灵，然后用我的血点化，成为灵奴，卖给那些死了亲戚的有钱人，做守灵人，防止孤魂野鬼进入尸身。”
叶少阳听了倍感稀奇，“这是为什么，尸变的几率是很小的，没必要提前预防呀。”
老郭露出奸商的嘴脸，压低声音：“几率这玩意，可大可小，完全是我说了算，而且这些家伙都是之前撞过邪，找我处理过，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再加上我顺便一推荐，嘿嘿……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叶少阳擦了把汗，就这还叫取之有道，那没道是什么，杀人放火？
老郭关上店门，带叶少阳来到附近一家羊肉汤馆，要了一大锅羊杂汤，两个小菜，开了一瓶好酒，边吃边聊。
叶少阳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讲了一遍，老郭也是法师，一听就知道情况严重，面色凝重地说道：“小师弟，这件事，你一个人搞不定，单是那个学生女鬼和鬼娃就够你受的。”
“谁说不是，所以我才找你帮忙，你好歹会点茅山术，也给道风当过助手，开过大光，学校那边给不少钱请我开光，事成之后，我分你一份。”
开光是术语，凡是请法师出场，不管是做道场还是捉鬼降妖，统称开光。
“钱好说，我也好久没开过大光了，手早痒了，我跟你去杀几个日本鬼子去！”老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那个豪迈，然而一想到叶少阳形容的那个学生女鬼多么厉害，豪情立刻冷落下来，干咳两声，道：
“其实，我这点法力，也就只能给你当个跟班，不过我认识一个姑娘本事很不错，就是性子比较傲，不知道愿不愿意帮忙。”
“哪一派的？”
“哪一派都不是，是个通灵师，手段跟道佛两家都不一样。”
叶少阳一听就明白了，通灵术来自东南亚，是在吸收华夏国民间巫术的基础上，自己发明出的一套法术，自成体系，跟道佛两家的法术都不是一回事。
“那个姑娘，长得漂亮吗？”叶少阳故意随意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