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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一句,道是有件极其紧要的事情,必须当面禀告五爷。
五爷皱眉,暗暗猜想,会否与俞厉奇怪劫走宴温有关。
文泽来问他,“五爷一早启程去大营吗?”
原定是要过去的,且要去上三五日,五爷看了看纸条,不由想到了阿姝和俞厉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指尖在茶几上轻敲几下,同文泽说去。
“若是穆行州回来,让他立时去寻我。”
五爷令文泽收拾了东西,但走之前,又去了趟沁云居。
沁云居同往日里没什么区别,奶娘抱着暮哥儿在廊下耍玩,暮哥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眼看见了他,便抓着小手同他打招呼。
五爷爱极了儿子,过去亲了亲他柔嫩的脸蛋,小人儿笑起来。
五爷刚想将儿子抱在怀中,忽然听着里间一阵瓷瓶撞反的声音。
他一顿,下一息大步进了房中。
俞姝一不留神砰翻了瓷瓶,瓷瓶倒下之后,便顺着桌案咕噜噜滚起来。
俞姝手忙脚乱地去抓,但她视野模糊,竟然没能抓到。
瓷瓶从桌案上滚落了下来,俞姝暗道又要碎了。
可她却在一阵卷风之后,没听到瓷瓶碎裂的声音。
她抬头看过去,看到男人不知何时进了房中,接住了那瓶子,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原处。
“小心些,瓷瓶碎了要扎着你的。”男人低头看着她道。
她今日穿了件靛青色绣亭台楼阁的对襟褙子。
平日在家里,多半是穿些轻柔素淡的颜色,只有偶尔出门,她才着重色的衣衫。
五爷瞧了瞧她。
昨日,他得了消息之后,回了一趟沁云居,那时她坐在窗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走到她身边,她都没能察觉,直到他坐下来,她才吓了一跳,满脸惊吓地看着他。
那神情,仿佛他是一个令她万分戒备的人,是随时都可能伤害她的人。
他在那神情之下,心里沉得难受,当天晚上佯装有事,回了深水轩歇了。
整整一晚,他都翻来覆去未曾睡下。
他心里念着她,可他料想,她应该没有在想着他吧
当下他来了,说了话,她还是有些神色发怔。
她的目光向瓷瓶后面的匣子看去,五爷看了看,将匣子拿了过来。
“你要这个?”他问她。
男人打开了匣子,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