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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然后——
打了个哈欠压压惊。
“嘛,都说了,没下过一局完整的棋,对布局无感,还是贴着对手的棋子纠缠在一起比较有趣。”科执光有些困乏地回答。
“少骗人了,一个没下过一完整棋局的人,还知道如何杀棋?。”副社长当然不会相信这个说法,甚至在心中为柯执光贴了一个“此人无德”的标签。
她指了指棋盘下方,长谷上隆被闷死的一块棋。
长谷上隆看见科执光连连收官之后,信心回上来了不少,相信他真的不怎么会下棋,之前点三三骗招被破,纯碎是因为水城夕月教过怎么破,并不代表科执光的真实水平。
于是他放心大胆地打入了进来,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一个起跳扎了下去,潜入了深水区,打入了白棋的厚壁附近。
而且也不打算出逃,打算原地活到最大,把空全部掏完。
然后......然后,他......淹死了。
“我都说了,我做过死活题嘛,对如何杀棋这方面还是有点见解的......嗯,有点见解。”科执光认真地点头。
“你做的都是什么死活题?”副社长的面色难看了些,感觉和这人没法沟通,这能是几道死活题解决的事吗?
“最难的那道题,差不多是这样吧......。”
科执光忽然在旁边的空棋盘上摆了起来,这一举动倒是再次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为什么你还能记清楚自己做过的死活题?
正经人谁会记自己做过的死活题?
“就是这样的。”
出现在棋盘上的是科执光昨晚最后所面临的那道题。
一圈脑袋围在了棋盘前,尝试着解体,然后几分钟过去了。
“这什么鬼题目啊!”
终于副社长灵机动了动:“我懂了,这道题好像是倒脱靴。”
在一步关键的棋上,副社长打吃在二路,然后爬向出,被扳头之后再弯下来,继续往角里拱,这时周围的社员才看清这个变化。
“这道题很难吗?”科执光诧异地看了看同学们的表情。
“废话,当然——”
副社长正要说很难时,但忽然觉得这样说好没面子,于是赶紧收拢姿态,双手插怀,矜持而道:“其实也就一般吧,差不多半分钟就能解出的那种......嗯,半分钟就够了。”
“这样啊。”科执光若有所思地点头,露出了紧张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