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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商业街到了11点也应该关门了,放个萨克斯的《回家》收尾,但这条商业街的生机才刚刚盎然。
新的客人们进入这条街道,都是些看着很阔绰但品味不怎么高的中年男性。
也有叼着廉价香烟,穿着皮夹克的半落魄男人,类似吉田那种。
也有一些一开始就蛰伏在各个商店,闷头喝酒的油腻大叔。
总之都不太面善的样子的。
在这群人中,科执光同样也看见了不少象征灵黑化外溢的游客,看上去可谓气势汹汹。
这群人显然不是来逛夜市的,目的应该也只有一个,黑坊。
场面一下子就变得可怕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等商业街尽头的那家门面最大,但一直紧闭的店开门。
“你就没想过考引用下经典来劝退社长吗,比如德川家康隐忍到70岁才统一全国。”副社长凑向了科执光,悄悄地说。
“她也能反引用织田信长的桶狭间冲锋,有一说一,我也是信长派的。”科执光说。
“可是信长最后死在了本能寺,没能统一日本。”
“没听见社长刚刚说的吗,她的目标也不是出人头地功成名就,说不定人家好的就是织田信长这口。”
一番答辩之后,副社长苦笑了一声:“真亏你能在短时间内思考的这么明白,没想到你是真的同意白梦这么干。”
“我可没同意她这么干,我只是被她的真挚决意感动了而已,要是没有你们两个拦我,我肯定还是把她撂倒带走了,一边被她感动到热泪盈眶,一边把她当米袋扛走。”科执光很冷静地说,被感动是一码事,但实际行动又是另一码事。
“是吗,看样子是我和平实把恶人当了呢,到时候要是白梦真的输了,我和平实背锅就行,你就不用为此背上心理负担了。”副社长说。
“我的话肯定不会有心理负担,我只会为她的失败而惋惜,但肯定不会产生后悔情绪,倒是副社长你,其实我觉得以你的理性和冷静,应该能拉住她才对。”
副社长摊了摊双肩:“没办法,我也是个女性,她拿女性青春这样恢宏壮阔的命题来压我,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我觉得如果是我站在她这个位置上的话,我也会忍不住这么做,在这点上,我可保持不了理性。”
副社长继续问:“那你呢,你是被她的什么地方打动了呢?”
“你和白梦女性的一面有通感,我自然和她赌徒的一面有通感。”科执光无意识地没有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