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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的叫着如同一只疯狗,木槌雨点般的落在木头桩子上,像发泄多过像训练。
一锤比一锤艰难……
云琅眼看着木头桩子上的红线没入地面,双手松开了木槌,两只手颤抖地如同寒风里的枯叶。
曹襄比云琅还要先完成训练,只是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嘴角有白色的口涎流出来,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空,一动不动。
霍去病提着一桶水浇在曹襄的脸上,曹襄打了一个激灵,一口悠长的气息终于从鼓鼓的胸腔里吐了出来。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哭,只是这家伙拼命地扭过头找云琅,如果云琅哭了,他一定会哭的天昏地暗!
云琅当然不会哭,他把脑袋埋在木桶里,好让自己快要炸开的脑袋平静下来。
“你耍赖,不准在水桶里流眼泪……”曹襄带着哭腔怒吼道。
说着话,就爬到一个水桶跟前,也把脑袋栽了进去,身体一抽一抽的,抓着水桶边缘的手血迹斑斑。
公孙敖甩着胯下的不文之物走了过来,瞅瞅地上的木头桩子,再看看一边的霍去病跟李敢道:“下不为例!”
云琅喘息着道:“将军,卑职好歹也是军司马,你身上不着存缕,坦率而行,是不是有碍观瞻?”
公孙敖喝了一口酒道:“耶耶还在军中喝酒了,看不顺眼就去弹劾,君命没下来之前,耶耶就算是放屁,你也要给耶耶好好的闻着。
今天的操演你做的还是不错的,虽然更像是一个娘们,骨头还是硬的,只要你熬过操演,来羽林军中就职,耶耶也捂着鼻子认了。”
瞅着公孙敖一瘸一拐的扭着黑屁股蛋子走了,云琅问霍去病:“将军一直这么没遮拦吗?”
李敢小声道:“我们听说,将军在疆场上睡觉,一定要跟母马在一个帐篷,至于要母马干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霍去病怒道:“道听途说之言,你也信?”
曹襄一下子就把脑袋从木桶里拔出来大声道:“信,耶耶信,谁不信谁是骡子!”
霍去病瞅瞅天色,对云琅道:“军寨马上就要关闭了,你们快点回去吧。”
话音刚落,沉重的鼓声就响了起来,霍去病,李敢两人胡乱拍拍云琅,曹襄的肩膀,就快步回军寨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军寨外面的一大群人就不见了。
一个长门宫卫,把两人的战马从军寨里牵出来,小心地把他们搀扶上马,施礼之后就回了军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