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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蒙进口的,好歹进口货,尝一个给点面子,我家属虽然不太会做生意,但于服装行业还是很了解的。”季怀山自己嚼了一枚奶酪,抓了一把,在陈丽娜眼前晃悠呢。
“下车了去给聂工道歉,否则,我的服装代理,你家属想都不要想,哼。”陈小姐说。
……
“这是现金,初步统计,有五十多万。”季怀山站在摞成小山的现金面前,拿脚踢着说。
“这是金条。说个题外话,据说在唐朝的时候,国库里的黄金储量,是现在的百倍之多,你们知道上千年中,金子都去哪了吗?”季怀山两手叉腰,踢着一箱箱码成摞,装在箱子里的大黄鱼说:“近现代,除了工业用途,以及鸦片战争中,被西方列强用鸦片换走的,大概,就是入这些贪官的囊中了。”
再接下来,就是最能证明一切的东西。
苏向东收集的,洪金步,洪岩的金某,以及共业部那位,给他所有的手写信,以及他倒卖黑油时,广行方便之门的,条子。
对的,像共业部的那位,很多情况下,只需要随便书个条子,很多单位都会立即配合他下达的指令。
而最重要的,则是洪进步、金某,以及共业部的那位,还有石油系统中的一些小蛀电和苏向东之间的往来电话录音,他一份份的整理存档,全封存在一只保险柜里。
保险柜的密码,依旧是冷锋和聂卫星的生日。
季怀山并没有打红色电话的资格。
他的主张,是就这样,军车护送,直接把证据送到北京去。
“你们内蒙的领导,没换过吧,还是冯清,是不是?”聂工问季怀山。
季怀山连忙点头:“是。但是,洪进步会给我打招呼,说不定也给冯清打了招呼呢,咱们现在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相信的时候,万一冯清……”
“他曾经是我的学生。”聂工淡淡的说:“不过,他在科研方面没什么专长,我就写了封推荐信,让他到政府职能部门去了。走吧,去他那儿,我得打个红色电话。”
季怀山耍了聂工一手,忐忑的呢,还怕聂工也要刁难自己。
没想到人聂工就全然的,没那个意思。
这回再出发,往北京,就一路畅通无阻了。
金黄色的麦田里,永远闭上眼睛的苏向东,也给一起带到北京去了。
聂工他们坐着军方的车,先走了。
陈丽娜当然还得把自己的大货车给开回北京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