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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湛一样神情僵硬。
下一秒，宁高的学生里就有个高个走来，冲着许湛：“好久不见。”
果然是认识的。
何如跟杨佑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好奇地看着两个人。
许湛笑了笑：“姜叶，好久不见。”
那人扫了桌子一眼：“就你一个？江云边呢？”
“没来。”
姜叶哼笑，嘲讽道：“不愧是他啊，连你这种老好人都伺候不了。”
许湛蹙眉：“你过来不是打招呼的，是来骂人的？”
“倒也不是，我讨厌江云边又不讨厌你。”姜叶仰着下巴，“别再跟江云边那种潜在犯罪分子混在一起了，难免哪天他又发作把你也打了，还没其他老好人劝架。”
潜在犯罪分子？
周迭垂下眼睫，只觉得自己对江云边的认知就像一场集卡游戏，总会在不经意间抽出新的标签。
“你说够了没啊？”杨佑真觉得这人是来挑事的：“你们宁高的学生嘴那么贱的吗？”
姜叶偏头，眼露嘲讽，他是高级alpha，对待同类只用最直接粗暴的压制方式。
杨佑感觉到了信息素的威胁。
“同学。”
一直沉默的周迭慢慢地放下了茶杯，散漫地抬起眼：“这里是公众场合，似乎不太适合你玩信息素压制？”
姜叶回头，却被周迭一个眼神看得心悸。
高于alpha的压迫力跟威慑力瞬间压落肩头，他的傲慢在这个人的眼前不堪一击。
姜叶知道自己的等级，也鲜少被人压制，就一个眼神便让他不敢发出声音的a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僵持了好一会，他才仓皇地别开视线：“谁他妈管你们。”
杨佑跟何如都渗了汗，许湛看着宁高的人全部从餐厅离开，才对周迭笑：“谢谢。”
江云边回来的时候，餐厅里的气氛跟他想的截然不同。
“干嘛？我就去打了个电话，你们怎么一副孙子样。”他坐下，用眼神询问周迭。
那人只是淡看了他一眼，别开话题：“什么电话？”
“我妹，她说给我寄了东西，我明天去取。”
许湛恢复正常：“我好久没见妹妹了，想她。”
“想见我妹得过我这一关。”江云边哼笑，“你自己掂量着。”
“听说江哥妹妹贼漂亮，还是oga，小弟不才，想多个大舅子，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