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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她还活着。
我会有办法的。
您……”
她祈求地看着她:
“您会帮我的,是吗?”
“……好。”
良久,塔特尔医师答应了她。
他貌似凶狠的眼里有着欣慰,他的宽容和善良,让他相信了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弗格斯小姐,您变了很多。
您现在已经长成了一棵茂密的大树,可以为人遮风挡雨了。”
“不,”少女垂下眼睛,她的声音很低,“……这次,是我的错,我连累了母亲。”
她想得太过简单了。
没有权势保护的美色,是催命的毒药。
而渎神者的罪名,更加剧了这一过程。
罗德尼公爵,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的好色、他膨胀的支配欲,以及他们曾经存在过的旧怨,都让他迫不及待地在第二天上门,想要染指这个落难的城邦第一美人——
弗格斯夫人的悲剧,或早或晚,都要发生。
“孩子,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不,不是惩罚。”
柳余摇头,“是当头一棒,是清醒。”
她说过,她是鹰派。
却妄想当个被驯化的家猫,这本来就错了。
至于路易斯的话——
得打一折听。
但他有一句说对了。
爬到这个世界的顶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柄,唯有这样,她才拥有自由选择生活的权利,不论是一间有壁炉的乡间小屋,还是一座豪华宽敞的宫殿——
而不是生活来替她选择。
所以,她得到神的身边去,去寻找真正成神的答案:
她可没忘,他还欠她一个未兑现的承诺。
“可是,弗格斯小姐,”塔特尔医师温和地看着她,“我得给您一句过来人的忠告,在做任何决定前,都先听听您自己的心。”
心啊……
柳余看向安睡的弗格斯夫人:
“可有时,心和你的目标,是背道而驰的。”
她向塔特尔医师嘱咐了几句,就向他提出告辞,使用浮空术去了那斯雪山。
山顶没有人来过,棘莱花在随风摇曳,她采下几朵收好,才去了神殿。
还没靠近,黄金骑士的佩剑已经抵到了喉咙,年轻的脸上满是戒备:
“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