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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漳闻言愣了一愣,似乎是想起来了,扭头再看自家大兄时,不由面露仰慕崇敬之色,赞叹道:“大兄真是厉害,便那一片臭水塘,我也是日常得见的,小时候还经常偷偷跑去玩耍,被娘亲骂过好多次才改,却从不曾想过,便是那等地方,竟也能有如此诗作诞生!”
又摇头晃脑地感慨,“果然是书院先生们说得有道理,景随心动,相由心生。便是再凡俗平常之物,一旦落入诗心,自成佳句!”
他看向自家大兄,诚恳地送上赞美,“大兄便是那先生口中有诗心者!”
这陆二漳,读书倒是读得一本正经,但就是显得傻乎乎的。
不过越是这么傻乎乎的家伙,说出赞美来,越是显得格外真诚。
陆洵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肩膀,装模作样地道:“倒不是什么诗心,主要是善于观察,你以后也要多注意观察,勤于思考!”
裴易闻言当即拊掌,“此言甚善!洵兄不愧为大才子,说的正是求学至理!”
屁的至理,我只是个搬运工!
不过易兄你是真的有点马屁精哦!
这时候,陆洵只是哈哈一笑,没打算再回应什么,怕他马屁拍起来没个完,但偏偏此时陆漳闻言,却愣了一下,随后竟停步,略加思考之后,冲陆洵认认真真毕恭毕敬地躬身一礼,道:“大兄在上,弟受教了!”
这个小书呆子!
怪不得老爷子嫌原主兄弟俩木讷。
不过陆洵还是大喇喇而又美滋滋地受了他这一礼。
等重新走动起来,他笑嘻嘻的,问两位铁杆,“骏兄,易兄,那郭芬郭大官人临走之前,可曾留下什么话?”
两人略加回忆,都是摇头,严骏回答道:“不曾。”
陆洵点点头,又问:“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回报人家这一番援手之恩才好?”
裴易闻言眼前一亮。
严骏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几日未见,洵兄似乎已脱却凡根,以我观之,洵兄聪慧机变之能,似不在令尊之下,这等事情,又哪需要来问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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