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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教主,又何来对她施以手段之说”
见他不肯承认,库亚克与赵惊弦不再深问。却听恩公问道:“我只是碰巧路过,见你们生死一线,又瞧着你俩重伤这才管了闲事带出来。听说蒙教主虽行事决绝,但万万不会无故伤人。你俩是如何招惹了她”他兀自笑道:“若不是我出手,你俩可就难说了。”
这话虽是玩笑,却也叫库亚克二人脸上不甚好看,都有了羞惭之色。见不搭腔,恩公又问:“总不至于,你们是去偷人家什么要紧东西被逮住了她那么厉害,你们胆子可真是大得很”
他这揣测正儿八经,听来十分诚挚,奈何语气略带了一丝丝戏谑,赵惊弦瞥见他故作惊讶瞪大了眼睛坐直了身子,他心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股子反感,总觉得这个烦人精在哪儿见过,脑子里分明掠过一片衣角,但又偏偏拽不出来。
库亚克道:“实不相瞒,我两位妹妹或许被扣在驿馆。此番,我俩就是去救她们。”
“哦”这狐狸眼拉着长腔,又盯着他俩伤痕累累,甚是狼狈,好死不死问道:“原来是去救美人的英雄我还以为是落了网的梁上君子,方才失敬失敬”细密睫毛忽闪,眼里流光溢彩,话毕,这妖孽真的拱了手,赵惊弦却瞧出来他眼底的嘲笑,心里恼火现下又不能发作,只好换了话头:“不知恩公咱这是往哪边逃呢西北向上可是万万不可”
“哦为何”又是这个该死的“哦”,阴阳怪气叫人腻歪,这烦人精说话也这么讨人嫌
“只因我这位大哥是从西北来,只怕蒙教主往这边直追,咱们哪里逃得过”
少年闻言眼中带笑,对着烛火把头发缠在指头上玩,轻飘飘地叹气:“哎呀,这可就不妙了。我正要去回纥一趟,只能往这厢走呢。如此说来,咱们不顺路,就不能捎上两位了。”话毕,便对那丫头说:“烟儿,送客”此话说的就像今日三餐吃什么比较好,不带他俩能插上一句。
这妖孽脸上没有神色起伏,眼皮子都不肯抬一下,只顾着将自己的长发编成麻花。马车停了,那个抱着琵琶的少女撩起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库亚克与赵惊弦不想这人居然翻脸比翻书还快,心里又惊又气,但目前人家白白救了自己一命,还带了走了这么长路。所以只能客客气气谢别这一车主仆。
帘子紧阖,这妖孽从窗子丢下一样东西,嘴里还抱怨:“真不好使,烟儿回头你把头绳给我用用”,然后扬鞭疾驰,这车子很快便消失在一团尘土之中。
被赶下来的俩人正想逃命,却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