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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弦利索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又寻了件衣裳把她裹住,见头发滴着水唯恐她醒来头疼又赶紧给她包了块头巾,这才将人搭在肩上跟库亚克匆匆出门去了。
方才还玉体横陈的小丫头此刻无知无觉地窝在自己怀里,赵惊弦又是兴奋又是心慌。想起方才碰着她光裸身子的手感,指尖所到之处皆是冰肌玉骨,自来芳香。这指头轻轻一摸便如同火烫了似的收回来,却又不由自主重又覆上去。
赵惊弦到底比苏施大两岁。他以为苏施必定是个不通人事的小丫头,而自己仗着早已有了之事而对她存了肮脏心思,这教他唾弃自己。但是既有“桃花公子”的美名,此刻还能心如磐石、纹丝不动,那么只怕便不是男人了。更何况,苏施到底是他心上的姑娘,此情此景更叫他浑身燥热。
如今搂着苏施骑在马上,赵惊弦觉得胸前仿佛是挂着一只火炉,烧得他五内滚烫,烧得他神志不清,烧得他想入非非。库亚克瞧他不大自在,走上去:“赵公子赵公子”
赵桃花回过神来,听他说道:“快走蒙教主可不是什么善了的。再耽搁会儿,只怕怎么将苏姑娘掳出来,就得再原样被她拦回去”
此话一出,两人便定了神骑着马一路往城门那里奔。到了马车那儿,库亚克将苏施往车里一扔,一双手极麻利将昏沉沉的小丫头拽进去。库亚克与赵惊弦一个骑马一个驾车,拿着苏施的腰牌出了高昌城。
一出去,两人更是话都不敢多说,撒丫子一路狂奔不敢停。
终于披星戴月跑了一夜,连那城门已经瞧不见了,眼前成了茫茫大漠。他们预备弃了马匹换成骆驼走回去。
下了马车,库亚克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妹妹艾依虽然不是十分聒噪,但这一路上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十分稀罕,总不至于是睡得昏天黑地。
最主要的是,俩人光顾着逃命,居然没好好听听车厢里的动静,路逢颠簸,但两个丫头居然一声惊叫都没有,更没听见她们撞在车壁之上的声响。而且库亚克觉着这车一路驶来十分轻巧,仿佛没载人仿佛没载人没载人
这种疑虑使得他步履沉重,最糟糕的猜测已经让他抬不起脚。最终掀开那层厚厚的毡帘子,这种猜测居然真的就是事实马车的后壁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削了去,车厢里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帘子不透光,俩人一疏忽居然没发现这马车是个穿堂透气的。
苏施不见了。
艾依不见了。
那么,当时毯子后头伸出手来将苏施拽进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