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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起身,这回怎地也不多躺躺长夜漫漫,人家怕,你多陪陪我嘛,陪陪我好不好”话里夹着鼻音,拉了长腔,声声教人恨不得酥了半边身子。想必这会儿,她肯定正依偎在男人胸口,缠在他身上,使劲儿撒娇讨巧。
那男人却开口道:“这几日庄里来了故人,且是个多疑聪慧、极不好对付的。咱俩要想长长久久,必得你好好听话。青儿你身份特殊,不合叫人知道。我原也不想这般委屈于你,却也是万般无奈:我有今日这般地位着实不易,断不能因为咱俩的私情毁了去;而你,青儿,肯为我隐忍大度必是十分难得,也不合叫世人的口水淹死。咱俩这般躲人耳目,自得其乐,不也甚好”
话毕,便听那女人长长叹了口气,话语里头没了痴缠,只剩下一把辛酸:“好是好,可是,这般日子何时才算个完明明你我谁也不曾做错什么,怎么就这般被世间容不得算了,这些都无妨,只要我同你在一处,便什么苦都吃得,什么罪都受得。此生得你这般良人,我也知足”,柔声软语,竟是十分凄婉动人。
呵好一个“你我谁也不曾做错什么”
呵好一个“良人”
奸夫淫妇早晚有你悔断肠的时日
男人闻言似是十分感动,答道:“我绝不负你青儿,也不必多久。待他走了,我自然常来探你”
那个女人终于问起:“他故人不知这位故人是谁倒叫你这般谨慎。”
那男人顿了一下,答道:“说了你也不认得,我与他也只是一面之缘。”
说罢便听他趿着鞋下了床,几步就走到了房门,先探出头听了周围的动静,见无异样这才出了门,腾空一跃便攀上屋顶,照旧是一路疾走。
等到那个黑衣人走远,从屋子后面的黑影里这才闪出一个人:月白纱衫,白绸扇子,嘴角轻挑,鼻梁笔直,眼神犀利,文雅秀气赫然是已经睡下的江朗亭
方才听了半天,又仔细辨认了的身形、架势,那黑衣人无疑就是武林北盟主、朔玦剑派的掌门人张从古
那么,方才他来与之颠鸾倒凤的女人是谁住在山庄后院,定是他的姬妾无疑;但倘若是他自己的姬妾,又何须不能见人,非要在这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此外,为何整个山庄处处都是大红灯笼,唯有此处一片漆黑,恨不得教人根本注意不到这个女人为何半点也不能见光,要被藏着掖着
说来也怪,今日路过此处便见这院子大门紧闭,门前全是尘土且几乎没有脚印,这不禁叫江朗亭怀了好奇。后来便见个丫头从里头被推出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