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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啊,十几年寒窗终于得到曾云霖期望已久的成果,一个大学毕业证、两个学士学位、一个研究生学位和一大堆眼花缭乱的资格证以及满脑子的不知什么时候能用的理论知识。
回想前几天刚吃完的同学散伙饭,以及好哥们的醉眼朦胧的痴态,散发着酒味的心里话仿佛音犹在耳。
不经又有一些惆怅,社会是一个大染缸,谁又能知道曾云霖自己会染成什么颜色,活成什么鸟样,至于是不是继续读博还要再看看。
曾云霖一个仍然带着稚气面庞的小青年,就这么要踏入社会了,不过在这之前,曾云霖还是决定先回一趟老家和爸妈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悦先。
走出火车站,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人潮中拥挤寻找着直达明光的农班车,“五河了,五河了,到五河了啊,上上,上了啊,上满人马上就走啊!”开农班车的司机大嗓门吆喝着。
曾云霖远远一瞅五河车旁边一辆红白相间的客车,前面的挡风玻璃里面用硬纸板写着“明光”两个字,拎着包提着箱子就上了车,就发现一个内里穿着白色老背心,外面穿着浅蓝色衬衫的,敞着衬衫仰躺在司机的座位上的中年人一年愁容的的叹着气。
“咋了,范叔”,中年抬头一看“小霖啊,咱们村的大学生放假回家了”,“这不是毕业了嘛,我想着先回家看看我爸妈,然后再去工作单位”,曾云霖应道。
“孝顺的娃,读书出来了,你爸妈可要享福喽”中年人说道,曾云霖腼腆的笑了笑说“叔,咋刚才听到你哀声叹气的!”。
“没招啊,镇里来个什么鬼投资商要建个什么工厂,那个什么毛镇长说什么投资商看中了我们村的住宅用地,要我们配合拆迁呢”范叔烦恼的说到,“村里投资建厂不是好事吗,还能给我们村增加就业呢”曾云霖好奇的问道。
“好个鬼哟,那个什么化工厂,听支书说是个重污染企业,靠在我们那条小河边,弄个几年我们还活不活了,再说拆迁的费用是按每间房两千块的补偿款,这点钱再盖新房能砌两堵墙就不错了,还拆迁盖新房,屋顶都封不了”说完范叔满面的惆怅。
“那镇里面没去协调一下?”,“协调?化工厂是哪个什么······什么鬼什么鬼的小舅子的,指望镇里面给协调!难喽!前几天老万家的小儿子准备跑到上面县里面反映一下,现在打折了腿在家里养着呢,你说可怎么整”范叔无奈的说道。
“就没人站出来管管嘛”曾云霖问道,范叔听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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