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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和宋鹤卿他们商量。”
这话倒不全是敷衍,时光不可能停滞不前,三百年足已发生许多事,他到青州后,常手不离书,就是为了研读这三百年里名家所撰的各类书籍。
兵书、史书、策论……他所学的一切还停留在三百年前,这几百年里军政上虽没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也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新的东西,如今忙于政事,农书这些,他的确还没抽出时间看。
得了他这句话,秦筝就放心了。
她捧着《农经》正准备回去,楚承稷落在她发间的那只手却下滑,按住了她单薄的肩。
“嗯?”秦筝回过头看他。
楚承稷微微俯低身子,在她发顶浅嗅了一下,嗓音低沉下来有些黏:“你用的什么香?怪好闻的。”
“香?”秦筝自己抬起胳膊嗅了嗅:“你是说胰子的味道么?”
她突然凑近他,小动物似的耸动鼻尖,嗅他身上的味道:“就是胰子的味道,你身上也有。”
垂下的长发拂过楚承稷的脸,凉,痒。
楚承稷只是淡笑,眸色却并不像他嘴角的笑意那般清浅。
他也用过那胰子,知道是什么味,不可能明知故问。
从前就发现她身上有股清淡的冷香,他原以为是在宫里时用什么名贵香料熏上去的,所以才经久不散。
但到青州后,她再也没穿过出宫时的那身衣裳,身上却还是有那股冷香在,他才多问了一句。
秦筝嗅完想退回去,却被人按住后颈压下了脑袋,唇直直地印上楚承稷的。
她轻轻“呀”了一声,睁大眼看着这张近在迟尺的俊颜。
后者已瞌上双眼,极有耐心地碾过她柔软的唇瓣,就连探出舌尖时都温柔得过分,很容易就挑起隐匿在夜色中的妄念。
那本《农经》掉在了地上。
秦筝眼睫颤动得厉害,一开始手还能撑在他胸膛上,后面整个人都被吻得软了下去。
楚承稷单薄的寝衣外披了一件墨色的袍子,袍角的金线绣纹里在烛光里闪着微芒,里边的寝衣系带只松松打了个结,秦筝方才手按在他胸膛上时,就已经蹭散了,露出大半个精壮的胸膛。
大抵是天生的冷白皮,入夏以来天气一日晒过一日的热,他脸和颈子比刚出宫那会儿黑了几分,但整体看肤色差却并不明显。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秦筝承认自己这会儿是被美色迷了眼。
看着楚承稷仰躺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