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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这样,不是吗?您因为静淑阿姨的缘故,还是和曺会长做回了翁婿,而曺会长也因为静淑阿姨,让你这个外人进入了他那么珍视的曺氏。这些都是因为静淑阿姨。”林深时的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李溪午想了想,倒也丝毫不见受到调侃的不好意思,反而欣然地点头说:“对。按你这么说,也没错。”
林深时特意等了片刻,也没见自家老爸再当着他的面不自觉说出一些心里话。他只好又主动发问:“我和静淑阿姨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感觉她有时候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但为什么她和诗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也是他长久以来感到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李溪午原先想说这事他该先去问问曺静淑本人,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对儿子说:“如果你想忘记一个人,但怎么都忘不了,于是就丢掉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营造出了一个能够让自己不再去被动想起他的环境,但是有个东西怎么都丢不掉,也丢不开,你会怎么看待那件东西?”
林深时下意识就说:“那应该会……觉得有点苦恼吧?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李溪午看着儿子说:“静淑看待诗京的态度就是这样。也许没人跟你说过,诗京的性格随母亲,长相却是随她的父亲。”
林深时的神色陡然间变得复杂了许多,不止是针对于曹诗京,也是对于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李溪午。
他也没去问曺静淑想忘掉的人是谁,心中已有答案。
“但是,”他又忍不住犹豫着说,“静淑阿姨就算有她自己的苦衷,这样的做法对诗京来说也并不公平吧?”
“她的性格不是一向如此吗?难道你和她见过几次面还看不出来?”李溪午的声音不知不觉地放轻下去,“她自己也知道不公平,所以越是疏远,心里就越是愧疚,越是愧疚,她又越是远离。”
“这样的结果不会是什么好事。”林深时认真地说。
“所以我现在不也在试着改变她们母女之间的这种情况吗?”李溪午退后打量了两眼,又上前帮儿子收了收西装的领带,终于一脸放松地说,“好了。你妈说得没错,帮别人整理礼服这种事我真的不擅长。下回还得由她来。”
“您想得倒美。我妈说了,您和她轮流是没问题,但我和允儿正式结婚的时候必须有她来出面。”林深时抬起手来看了看他收拢的衬衣袖口缀着的那枚袖钉。
它在这间更衣间的灯光底下轻微闪耀地折射着光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