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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压去。
刚刚被痛打了一顿的格里菲斯不知所措,身体和胯下的战马跟着鼓点下意识地动了起来。
他的身上披着可以用来参加节日游行的漂亮板甲,胯下骏马被调教的无比忠诚,比起阿兰黛尔家族提供的装备也毫不逊色。虽然是第一次磨合,但是骑兵与坐骑的配合堪称完美无瑕。
但是,这……
元老院议事堂前的老兵们默不作声,他们不前进,也不后退。
双方相聚不过两三百米。
一个衣衫破旧的女子走了出来,在银色的骑墙前方歌唱。她的歌声明亮而清澈。
“当我走在前往旧镇的路上,呜呼,呜呼
“当我走在前往旧镇的路上,呜呼,呜呼
“当我走在前往旧镇的路上
“我手上撑着拐杖,眼中掉着泪水
“听到悲恸寡妇的哭泣
“罗尼,我快认不出你了。”
她的歌声温柔而凄厉,直入心扉却让听者心如刀割。
“带着你的小鼓和长枪,鼓声和呼号,呜呼,呜呼
“带着你的小鼓和长枪,鼓声和呼号,呜呼,呜呼
“带着你的小鼓和长枪
“敌人差点把你杀了
“我亲爱的,你看起来如此狼狈
“罗尼,我快认不出你了。”
她的歌声婉转而悠扬,拜耶兰剧场的舞台应当向她敞开。
向着她前进的甲骑兵却如同遭了雷击。雷鸣般的马蹄踢打大地在为她的歌声伴奏。
“你曾经温柔的双眼都去了哪里,呜呼,呜呼
“你曾经温柔的双眼都去了哪里,呜呼,呜呼
“你曾经温柔的双眼都去了哪里
“那时我的心也被你骗走了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和孩子
“罗尼,我快认不出你了。”
具装甲骑如墙而进,骤雨般的马蹄声让人心脏抽搐。
“马刀准备!”
格里菲斯简直要被这歌声打垮了。他下意识地望向身边策马而行的拉纳。
“喂,拉纳,你说……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啊?”格里菲斯结结巴巴地问道。
勇敢的骠骑兵紧咬着嘴唇,紧盯着前方老兵的人墙前进。
喂,拉纳,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格里菲斯又望向左手边。伊修斯派来的缪拉那张古铜色的脸现在比雪还白,握着缰绳的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