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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放进了木匣里。
沈丹遐起身,将木匣交给知客僧,“请问,我何时来取?”
知客僧接过木匣,取下木匣旁边的数字牌,递还给沈丹遐,道:“方丈只在每月十五开光,施主请十六日持木牌来取木匣。”
“好的,多谢师父。”沈丹遐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夫妻俩从三生寺离开后,装着玉佩的那个木匣子就送到了一间禅房里,禅房里坐着的人,正是知府周则礼、都指挥使朱茂、都指挥使刘同知。木匣被打开,周则礼取出那块玉佩,仔细看罢,道:“这玉佩没有一千两银子,买不到。”
朱茂皱眉道:“徐朗的父亲徐奎虽然曾担任过礼部尚书,但他并不得徐奎待见,前两年,徐奎要入观修道,需要一万两银子,尚且要卖祖宅,他从哪里弄出这么多银子来?”徐朗是被突然任职过来的,朱茂对他的情况并不了解,派去锦都查徐朗的人,因路途遥远,至今未归。
“大人,他会不会贪污军饷?又或者剿匪时,扣下了那些土匪打劫来的财物?”刘同知揣测问道。
“大人,这极有可能。”周则礼颔首道。
朱茂沉吟片刻,道:“明天安排一个机灵的人去和他的手下接触一下,套套话。”
接下来几天,无所事事的徐朗陪着沈丹遐走街串巷,寻找各种好玩、好吃的地方,花钱如流水。常家四兄弟做为他的心腹,已有人私下和他们接触套话了。
终于到了五月十五这天,沈丹遐去了三生寺,去取开了光的玉佩;徐朗带着人去了都指挥司衙门,交任职书,正式入职。朱茂让人给他办理手续,在等待的时间里,朱茂邀他一起饮茶。
“曾佥事的家人已从院子里搬出来了,你随时可以派人来打扫清理一番搬进来。”朱茂笑道。
“是,我明日就让长随们过来打扫。”徐朗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这么晚才搬进衙门里。
“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这些你拿着,就当我这个上官给你的贴补。”朱茂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徐朗道。
徐朗接过银票,每张面值都是五百两,朱茂一出手就是一千两,真是大手笔。徐朗欣然笑纳,“多谢大人,说起来这几日,住在客栈里,我的花销颇大,就快要入不敷出了。”戏没白演,把人引上钩了。
“徐佥事,觉得千里为官只为财’,这话可有道理?”朱茂直白地问道。
徐朗端杯抿了口茶水,道:“大人,养家糊口是男人的责任,若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养不起,那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