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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十万美元,胖子还是十分的够义气,分了一点钱给我当佣金,说是下次夹喇嘛的装备钱,我对他发了毒誓,绝对没有下次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隐隐感觉到有一丝无聊,在漫长的等待中,耐心也逐渐消耗,开始几个月还有大量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但是后来的时间,我都看着三叔电脑上那张黑白照片渡过。常常就想,那挨千刀的闷油瓶,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就在我以为遥遥无期,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好几个月的时候,突然三叔的主治医生,就过来找我,说有要紧的事情要和我谈。
我以为三叔的病情有变,就跟他去了他的办公室,没想到到了那里,却看到三叔铺子里的一个伙计在那里,一问找我什么事,他却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妙,忙跑回病房一看,不由咬牙切齿,三叔已经不在了。
就在懊恼不以,想去揍那医生一顿的时候,却看见三叔正给人提溜着,灰溜溜的押回到病房里来了,那押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家的二叔。
自古老三怕老二,老二永远是家族中最狠的,因为老大是需要超脱的,高出兄弟一头的,那实际办事的,就是老二了。三叔在家里谁的面子也不给,但是我二叔瞪眼他就得抖三抖。好在二叔的志向也不是兄弟个个有出息,不然三叔恐怕不肯呆在杭州。
我不动声色,也没有拆穿三叔,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我乘机把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和我的一切推断都说给了他提纲,他却并不表态,只是在听到闷油瓶进去了的时候,脸色稍微有了一点变化。
后来二叔就回去了,临走让我看好这个老顽童,二叔一走,我马上就发难,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装昏了装了多久?
三叔十分尴尬,但是如此被我识破了,他也没有办法,就说其实也是刚醒,准备出去上个wc而已,我这些就不和他计较了,因为说不定也是真的,我不相信装昏能装一个月,怎么受的了,再问他其他的事情,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说,说什么和我没关系。
我急起来就骂开了,我说你这个老家伙,知道不知道我为了你的事情,吃了多少的苦头,还有像大奎,潘子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他们,至少也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你冒着生命危险,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话已经说的十分严重,我是真的有点发怒了,特别是想起潘子给这老头子吸脓时候的情景,我真的说不出话来。
三叔这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