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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那个旁生的头――她没想到这个头居然是个男人的头,眼睛能眨、会动,嘴唇上有髭须,而女人的头相貌又绝称不上好看,的确有碍观瞻,让人心中倍感不适。
那女人低着头,眼眶有点发红,眼神迷茫的很,但偶尔的,嘴角又会带出浅浅的笑,季棠棠看了一阵,想起自己有正事,正要离开时,那个女人忽然自言自语说了句话。
“小夏长的是挺像姐姐的,心也善。”
季棠棠愕然,音阵中的身子轻微颤了一下,感觉上,那个站在双头女人面前的“自己”似乎踉踉跄跄连退了好几步:就说嘛,溶洞里不可能会有她姓,这个女人一定是姓盛的,她叫盛清屏姐姐,那一定也是盛锦如的女儿了?可为什么盛锦如待她,还不如待一条狗?
那个双头女人的眼泪渐渐流下来,受她所感,旁生的那个头也脸现戚容。
“老三,你知道姐姐死在外头了吗,当年如果不是咱们犯了错,姐姐说不定还安安稳稳在溶洞里。小夏回来了,你看见没……”
季棠棠先还以为她说的“老三”是神棍口中那个自己素未谋面车坠悬崖而死的舅舅,后来见她说话时频频转头看那个旁生的头,才反应过来她是跟自己同体的“兄弟”说话,这么说来,盛锦如本该有两儿两女的?
这些先不谈,她为什么说“当年如果不是咱们犯了错”,难道盛清屏一事,当年另有隐情?
季棠棠的心跳的厉害,死死盯着她等她说后面的话,但这毕竟不是对答,这个女人即便自言自语,也不会如她所愿把当年的事情“自语”一遍,季棠棠等了片刻,想起还有其它想查的事,索性这边先放一放,循着后头的山洞而去。
那几个女人居然还聚在一起,一脸的义愤填膺愤愤不平,估计还在对她品头论足,季棠棠慢慢过去,匪夷所思中又带了些许轻蔑:老话说无事生非,盛家的女人果然是无聊到极致了,没有消遣的,把她这个外人的事翻来覆去的说,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老太婆对那个小夏宝贝的要死,昨天她狗一样咬人,老太婆都不准人还手。路铃的女人就金贵吗,不见得吧,你看那个盛清屏,浪荡的要命,这么多年,也就她为了男人跑了,我告诉你,这种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出来的打地洞,有遗传的,盛夏不见得强到哪去。”
――“以前青姐在,老太婆还听她说两句话,现在青姐死了,老太婆不越发成了皇太后了,以后不会让盛夏来管着我们吧,我第一个不答应的,虽然姓盛,但是是半个外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