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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孙的修为一个个超越了我,而我却连个人形都化不出来,今日我跟道长讨封,也是实属无奈啊。”
修了两千年没修出个人形!我心说,这老刺猬可真够可怜的。
吴老道想法估计跟我差不多,他满脸同情的看着老刺猬,嘴角抽动了半天,愣没说出一句安慰话来。
“唉!”老刺猬重重的叹了口气,满腹怅然道:“也不知道老朽这修行究竟哪儿出了岔子,九天雷劫它咋就是不来?别的动物都怵那雷劫,生怕一个霹雳落下来,身死道消,可老朽做梦都盼着九天雷劫,那怕它将我一下劈死,也好过我这数千载苦修不见长进……”
老刺猬估计自己郁闷惨了,竟跟我们絮叨起了个没完。
这回,连向来伶牙俐齿的吴老道,都不知道该说啥了,最后憋半天,只憋出四个字,“大器晚成。”
老刺猬跟我们絮叨了半天,才回老宅子修行去了。
这之后,我跟吴老道端着碗,溜达着继续往前走。
村子里的状况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虽然小动物多了点,可有道行的并没见几个,这让我心下稍安了一些。
不过吴老道说,这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妖怪敢出来,但鬼祟之类的惧阳气,不敢露面,晚上的时候,村中肯定会是另一番景象,并且这一切都只是初期,再过一段时间,妖邪之类越聚越多,阴气越来越重,大白天鬼也敢出来了。
我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村中大白天妖鬼横行的模样,忍不住寒毛直竖。
我们从村西走到村东,又去了临河桥那儿。
河边堆放着很多建筑材料,因为前几天阴雨的关系,怕水的都用塑料布盖了起来,偌大的河滩上不见一个工人。
算起来,自外公过阴到现在也有半个月了,前段时间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王建中,早就应该另行选址建桥了啊,可这咋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上头还没批下来?
我摇摇头,管它什么原因,事情已然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桥修与不修跟我还有什么干系?
我在河边慢慢的溜达,溜达到一滩黑色纸灰前驻足,那是外公跟老村长烧给临河众鬼的纸钱,二十多天过去,风吹雨淋后纸灰已滋渗进河畔的泥沙里,即将消失,可我的记忆却依旧那么鲜活。
外公跟老村长双双跪在此地,磕响头磕的头破血流的情景在我脑海中闪过,外公一夜趴在船帮上,浸在冷水中,老村长撑着中阴身望眼欲穿的在这里等了我一宿……那一桩桩,一幕幕,仿佛就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