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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霆里还拄着根拐杖，窗户的黑『色』窗纱也收拢到了两侧，并不会遮挡视线。
“杜先生。”曲苗走了过去，直接杜霆的侧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从她的位置甚至能够看见那栋小楼的二楼，也能看见那扇窗户面的蓝『色』眼睛。
看到那双眼睛，曲苗就想了那张豹子皮，心里就升难过和愤怒的情绪。
她垂身侧的指蜷紧，才勉强克制住了没做什么，转而将视线落了杜霆的身上。
杜霆应了。
相比早上见面的时候，此刻的杜霆明显状况要好很多，不但说话清晰，连动作都是流畅的，他侧脸看过来的时候，曲苗对上他的目光动作就是顿。
很明显，杜霆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里了神采。
他甚至还朝曲苗微微笑了下。
曲苗下意识往退了小半步，心想着这人肯定很少这样笑，这笑那种僵硬的感觉就回来了，看着就古怪的让她发『毛』。
“我听雪娅说你叫曲苗。”杜霆道，“这里感受怎么样？什么需要的你以跟雪娅说，也以跟小新说。”
“还不错。”曲苗也看向窗外，道：“我很喜欢这里的食物，牛排很好吃，早上的火腿片也不错，不过果能够煎的更焦点就更好了。”
“确实……”杜霆点头认。
两人就站窗闲聊着，没会儿外面的女管家敲了敲门，提醒道：“爷，你该休息了。”
她提醒，刻还谈笑风生的杜霆就握拳抵唇边轻咳了来，面『色』苍白，看来像是下子透支过度点不行了。
外面的女管家听见动静推门进来，连忙跑到了杜霆身边。
曲苗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朝杜霆告辞，离开了三楼。
回到楼的时候，梦魇跟付风月沙发上坐着，梦魇打游戏，付风月拿着块小圆镜照着镜子，余光瞥见她下来，抬肘撞了梦魇下。
“靠！”梦魇骂出句粗口，恶狠狠的瞪向付风月，“你要我说几遍？我玩游戏的时候别碰我！”
“就你这样还能成为人民警察？我要向你的上级投诉你。”付风月道。
梦魇噎，将机收了来，伸『摸』了『摸』鼻尖，点尴尬：“突然忘记我也是正经编制的妖怪了。”
“去外面吗？”曲苗走过去，伸脚踹了踹他。
梦魇抬头看过来：“去干什么？”
“拍照。”
“昨天不是拍过了？”
曲苗：“我没拍。”
